到时人赃并获,再加上之前的书信佐证,左丰绝对翻不了身,只是需要卢植配合演一出戏,也不会有损他的名声。
“二位伯父,当今朝堂之宦官弄权,对百姓死活毫不在意,小侄只能忍辱负重得到陛下的信任后,才能影响陛下的决策。”
“在这个期间,小侄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如果二位伯父不认可,就当小侄今天没有来过。”
见到卢植还在犹豫,刘璋准备告辞。
不是只有卢植他出面才能完成这个事,只不过卢植的名声更好,由他这么做可信度会非常高,别人会更加痛恨左丰这个宦官。
“子干,我们读圣贤书是为了什么,贤侄所作所为正是为了社稷,贤侄年纪轻轻都能想通,我们如何做这迂腐之人。”
见到刘璋要走,蔡邕在旁边劝说卢植。
“罢了,就依你,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让我们知道你取得陛下信任后胡作非为,老夫第一个饶不了你。”
最终卢植还是答应了,还严厉告诫了一番,他这么一个清正廉直的人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伯父放心,小侄如果做出任何不法之事,尽管取小侄项上人头。”
自己根本没想着做什么坏事,也不怕说这话,自己心中的计划可长远着呢,卢植想都不敢想。
他们这边准备对左丰出手了,何进这边也没闲着。
“你不是保证说那刘季玉一件兵器都拿不走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何进正是听说刘璋那边足足给了三千士兵的军备,还给了许多材料,把吴匡叫过来一顿骂。
吴匡的手还包扎着,但他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是刘璋砍的,对外都说是在军中出了意外伤到的。
听到何进骂他,吴匡委屈的说道:
“大将军恕罪,属下那天喝了酒在营中时不小心伤了手,赶上刘璋带着陛下的诏令来讨要兵甲。”
吴匡抬头看见何进听到陛下的诏令侯眉头紧皱,又继续说道:
“那刘季玉说陛下已经下令,如果大将军不给就是欺君,属下不敢不给啊,大将军不能怪罪属下啊。”
何进倒是没想到刘璋还有这手,去讨要了陛下的诏令。
见到吴匡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又看向吴匡的手是真受伤了,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重了,语气温和下来。
“好了,既然那刘季玉有陛下诏令,装备给了也就给了,不影响大局,你手受伤了,先回去休息吧。”
“谢大将军关心,属下告退。”
回家的路上吴匡想着,终于是混过去了,以后可不能再掺和刘季玉的事了。
吴匡先走了,会议还在继续,对付刘季玉的事情还没有说完。
何进扫视一圈面前的属下,问道:
“听皇宫的守将说,刘季玉这两日天天往皇宫里跑,而且还有张让亲自相送,他们要是勾结在一起,可不好办啊。”
何进的话一出,手下都若有所思。
与大将军为敌,那直接投到十常侍的手下,也是一条自保之策,这样一来,有陛下和宦官撑腰,还拿他没办法了呢。
“刘季玉还真会讨陛下的欢心,这几日已经让陛下多加维护,要是一个月以后,陛下那还不更对他宠信,不能让他这么猖狂下去了。”
何进觉得夜长梦多,本来想等一个月以后,洛阳周围出现大股叛军骚乱的时候再发难,现在一看好像来不及。
一个月以后刘璋肯定更讨陛下欢心了,得尽快除掉他。
何进正为这事头疼,手下都在想办法,怎么才能尽快除掉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