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我的问题了,于是自以为识趣的将自己的手从他脸颊中拿下来。
可是就在我将要放下手的过程中,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顺势狠狠地用力的将我往他的的怀中带。他的举动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于是我好奇地问道:“星辰!你怎……”
可是我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嘴巴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巴,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运转不起来了,我忘记了阻止他,也忘记了问他为何这些时日都不来找我?为何今日又突然来找我?还有在他心中我和他心心念念的墨云日后要如何安排?
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忘了,既然忘了那边不要再想起来了,一个人寂寞久了并不会觉得寂寞,但是这个人一旦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心就会变成贪欲的无底沟壑再也难以填满了!
我此时对于星辰便是欲壑难填,我希望能够索取的更多,霸占他的时间更久,慢慢的在他的引导之下我便不再隐藏我的欲望,不再假装矜持,努力的回应着他,就算是天崩地裂也好,就算是山呼海啸也罢,我都不想再去管了,也不想让他去管,若这时能够唤出雄鹰,我定会让雄鹰将他捉到寒岛之上囚禁一辈子该多好呀!
就在我们忘情所以之时,突然不速之客打断了这一切。
“咳!咳!咳!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这般……”郭丰安在一旁难以启口的指责道:“唉!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呀!”
因为这不速之客的闯入,星辰才不舍的中断了他的行动,突然害羞的放开了。
在我被解放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种失落之感,我满含怨恨的看向郭丰安说道:“郭先生,我们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可是您不也是在月黑风高的晚上有伤风化了,咱们这是彼此彼此。”
郭丰安听后明显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可是又不知从何处反驳,并在旁边语无伦次的说道:“我,我那是被迫,被迫懂不?”
我故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被迫,被迫的有伤风化?”
郭丰安更是急红了眼:“那是一个意外,不做数的!”
“意外的有伤风化?”
郭丰安被怼的实在没招了,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换了一个话题严厉的说道:“白雅儿!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伤太深,需要静养!”
郭丰安将静养二字说得极重,似乎就是在提醒我,我身上的寒毒还未清除,若是与星辰接触久了,他必然会察觉出其中的蹊跷,若我还想继续隐瞒他,至少在寒毒被压抑之前是不能够再与他亲密接触的。我虽然心有不甘,可是现在却是非常之期,断不能够认着自己的性子乱来的。
于是我对郭丰安说道:“初见在山庄内到处寻你,她若看到你回来了必会高兴的!”
“什么!她还没走?”
“自然是没走的,刚才还和星辰打了一架,你若不信可以问星辰。”
郭丰安听后立刻慌了神:“那个什么医馆已经选好了,我已安排人装修了,不日开业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现在便去各家医馆走走,哇,几个有经验的掌柜和伙计,今日的午饭和晚饭都不用为我准备了,若那个小丫头问起我便说没见过我。”
郭丰安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在郭丰安身影消失之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雅儿竟也这么厉害?厉害的绝不输紫儿姐姐啊!”星辰在我身边申请的望着我说道。
紫儿,诸葛紫,我自然是不会输给她的,因为她的所有一切都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只是抱歉,星辰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暂时还不能够让你知道,于是我便笑着笑说道:“也就是知道这个郭老头的弱点而已。”
他见我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笑,可是没过多久,他的笑容便被收起来了,又是那个温柔的眼神,让我毫无抵抗之力,我变害羞的又低下了头。
而他并没有像刚才一样侵犯我,而是温柔地将我揽在怀中。
总觉得今日他的所作所为与往常太不一样了,于是我又问他:“星辰,你怎么了?”
他温柔的说道:“没怎么样,只是在见到你的这一刹那,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是什么事?”我好奇地问他。
他说:“自从我记起墨云后,我这墨云的感情也回来了,她是我昊星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女人,所以在大婚之日我犹豫了,我渴望能够再找到她,于是心中满满的都是她,而忽略了你。可是就在你走的这几日,我发现自己错了,我错的是如此离谱,我脑海里,无时无刻想的人不是你,虽然我努力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对墨云的亏欠更多一点,应该想的应该是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她所有的回忆竟然都变成了你,为了给我采药从山崖之上摔下躺在血泊之中的人是你,从寒冷刺骨的深海之中钻出来的脸也是你,满身冻疮的人是你,在医舍之前烈阳之下跪着的人是你,带我徒步穿过沙漠的人是你,与恶狼搏斗的人是你,在我的回忆之中墨云越来越模糊,或许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对墨云的感情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我现在爱的人是你,是你白雅儿!”
昊星辰啊昊星辰,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若你愿意忘记墨云,与我重新开始,又何尝不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呢?于是我心有期许的再次问到他:“星辰,既然如此,你们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找一处安乐之地,隐居起来可好?”
星辰将我又紧紧地抱了抱说道:“好!不过再等我几天可好?我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去保一趟镖,这趟回来就和你一起隐居起来。”
我听后满脸的疑问问道:“保镖?你又不是镖局的,保什么镖啊?”
星辰将我放开,然后让我面对他,轻轻地为我整理一下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笑着对我说道:“是受好友所托,不得不跑的一趟镖。”
我又继续问道:“武林大会刚结束,你在武林大会之上力压群雄,取得了这斩兽盟盟主之位,现在你已是万众瞩目,一言一行绝非是任意而为,而且你刚登上这盟主之位,又怎么会做一些与食火兽无关之事?星辰既然我们已经许下了终身,便不该再有所隐瞒了,而且你的所有的决定,我也从来都是支持的,所以你告诉我你保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