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时定然有零嘴儿吃,早上倒也不必用的太饱。
贝子府离二阿哥府上并不太远,坐马车只约莫三两刻钟的功夫便到了,若是骑马就更快了,只是这天儿冷,那寒风小刀儿似的割着脸,便是马车也走不多快,更不必说骑马了。
映娆扶着流萤的手下了车,抱着手炉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噤,她还没顾得上体贴自个儿呢,倒是想起来远在密云的景顾勒了,这才将将站定,忙又嘱咐跟前儿的侍卫,叫人回头给爷送去些保暖的衣裳。
上一次景顾勒回来还是半个月之前呢,那时候还没这样冷,故而带走的衣裳也不多厚实,眼下这天儿可不适合穿了。
“妹妹也忒会体贴人了些,我若是五爷,只怕日日都不想出门儿,天天同妹妹腻在一处才好!也怪不得五爷这样念着妹妹,昨儿我们二爷去见了五爷,二人一道用了膳,夜里我们二爷来信,说是席间五爷吃醉了酒,尽念着妹妹的名字呢!”
这人未到声儿先至,许是映娆的话顺着风吹到那钮祜禄氏的耳朵里了,这会子且忍不住出声儿打趣一句,待走近了,二人互相甩了甩帕子行了个平礼,胳膊便挽到一处去了。
“好姐姐饶了我吧,这哪儿算是会体贴,不过是寻常关怀罢了,我们爷惯是个粗心的,一忙起来也总不讲究,什么都可凑和着,以前就罢了,他身边儿也没什么人,眼下有我了,我总不能还叫他过了马虎日子。”
映娆红着脸笑着回了一句,若说关切自家爷的,映娆在钮祜禄氏跟前儿可是自愧不如,人家可是将自个儿的嫁妆都给了自家爷用了的,她这才哪儿到哪儿。
只是这话不好说,说出来丢面儿,再者景顾勒醉酒的事儿映娆还全然不知呢,这会子便只随口打发了一句,又问起昨儿夜里二阿哥和景顾勒吃酒的事儿了。
且依着她们兄弟俩那面和心不和的样子,两个人不该这么无缘无辜的坐到一个酒桌上,更别说景顾勒还吃醉了酒了,真真是奇了怪了。
“这哥俩儿出去了倒是自在,我前儿还听我们家爷说忙得脚打后脑勺儿呢,怎的昨儿夜里倒是得闲。”
映娆如此问着,意在问钮祜禄氏这二人怎么平白凑到了一块儿,岂知钮祜禄氏会错了意,还当是映娆管五爷管的紧呢,怕人吃醉了酒在外头乱来,抑或是故意曲解着,只管笑着贴着人耳朵回,细声劝着。
“哎呦!妹妹放宽心,他们是阿哥,便是再怎么也不至于出去打野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将爷们儿看得太紧了反倒不好,这男人啊多是贱皮子,你粘着他了他反倒觉得烦,你若冷着他了他反倒要巴巴的来寻你。”
“既是出来了咱们便好好的乐呵去,便不管那些个有的没的了。”
说罢,钮祜禄明月便拉着映娆进了府,一行一动间还带着几分急切似的拉着人,映娆哪儿注意到了这个,心里还对人的话不敢苟同着,末了到了后院儿的观戏台了,这才发觉她竟是头一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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