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老爷着实胆小如鼠好操控,吴期满意的点了点头,直又安抚了人几句去:“小爷年纪不大,着实不必着急什么,且等着王爷成了这宏图大业,小爷的前途也跟着一片大好呢,届时怕是我还得巴结着您和小爷呢!”
眼看着如今事态已然如箭在弦上了,老八老九手底下的爪牙竟连心思也不藏了,直言了宏图大业去,卖官鬻爵更是不必多说,一个个的心全黑透了的。
四爷既是气愤又是心寒,亏他之前还谨遵皇阿玛的吩咐善待着弟弟们,又是封王又是赐爵的,可他的好八弟好九弟拿着他赐的金银豢养私兵,暗中筹划谋反一事,下头的人更是苛吝,着实令人作呕。
忍着气,四爷小心翼翼的陪笑着,这会子好处说定了,吴期便也好说话了许多,不多时便商议好了十日之后第一批铁、铜藏在粮食袋子中送达,第二批第三批也是分隔十日交接了去。
吴期虽是好说话了,可防备之心不减,只叫黄老爷将运来的东西放到离京城有二十里地,一处农家庄子上便是,其余的便不消得黄老爷管了,只等着钱货两讫便是。
四爷自是什么都应下的,暗暗将二人商议的细节都记下,待商议完了也不急得走,这夜才将将开始,来这地方若不好好消遣松快些个可过不去。
因着要得了五成的好处,这吴期便也大方一回,直言这顿他来请,不仅让秋娘将青琐和繁霜叫来弹唱,还言语粗陋了问了黄老爷和黄小爷的喜好,各给人点了两个姐儿伺候。
四爷装作惧内没要,全推给了小格格去。
好家伙,四个姐儿两个坐在年甜恬身侧喂酒喂菜,一个覆在身后给年甜恬锤肩揉背,还有一个竟蹲在桌下,要解了年甜恬的鞋靴给年甜恬揉脚呢!
年甜恬有苦说不出,饶是当娘娘也没叫人这么伺候过,几个姐儿还不老实,便是年甜恬面上涂得烧黑,这会子面上那羞红的颜色亦是透了出来,叫她那张脸黑红黑红的,着实惹人笑话。
“哥哥们就放过弟弟吧,弟弟我如今还未娶亲,身边儿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无,一时着实消受不起的。”
年甜恬缩着脚架着胳膊,不叫周围的姐儿挨她太近了,左右和背后这几个还好说,叫人依偎着也就罢了,她虽是一身软肉,可好在个子高挑,身子也用布条子裹得紧实,倒也不会叫人太过起疑了去。
可下头这个就不行了,她若是解了鞋靴,叫人一瞧见白生生的脚丫子那可就瞒不住了,偏下头那姐儿热情的很,这会子还拽她衣裳呢。
吴期乐的看笑话,还直言要黄小爷挑个夜里伺候,年甜恬哪儿敢应这话,直说自个儿早就心有所属,不敢再外头乱玩呢,吴期听见这话倒也奇了,直叹他们兄弟俩都是难得深情的。
末了倒还是四爷给解了围,叫桌下的姐儿起身,衬着青琐和繁霜的调子唱个小曲儿去,如此年甜恬才算是松了口气,还算是能在这温柔乡里享受一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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