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原还只是个野猫呢,我只连续喂它了半个月一个月的,便也能得了小花的信任了,怎得对珍珠那么难,二十多年了,竟还得不了她心的亲近、、、、、”
年甜恬有些说不下去了,心中失望至极,只是默默的哭着,每每想到今日珍珠对她的心存利用,对她说的那些话,心中便疼的厉害,也跟着空落落的难受。
倒也是再不想看见珍珠了,年甜恬是个干脆的性子,伤心归伤心,可有些事儿也不能拖着了,缓了一会子,年甜恬便催着四爷处置人去,他在这儿瞧着她哭也没什么意义。
“爷去查明他们的事儿吧,该怎么罚便怎么罚,不必因为我便对珍珠如何,自珍珠说出那话开始,她便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可是祯妃娘娘,爷给我的奴才多着呢,不缺她一个效忠的。”
“额勒登是爷的哈哈珠子,是爷得用的人,爷原想着体恤便体恤着,也不必因着我便改了什么主意。”
四爷听着小格格的话,瞧着小格格哭得双眼和鼻尖儿通红的样子,真真是心疼得不行,更是对额勒登和珍珠不满到了极致。
“没什么体恤不体恤的,额勒登是爷的哈哈珠子不假,可爷也不只他一个哈哈珠子,爷对他委以重任,他却叫爷失望了,利用职务给自己提供便利,爷也断容不得此人。”
“且看在富察家的面子上,许是会给额勒登留条命,可爷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了额勒登了,爷把他们打发得远远的,也再不叫你见那奴才了。”
“甜恬,你莫哭了,想怎么处置他们,爷都依你。”
年甜恬吸了吸鼻尖儿,克制着自己的眼泪,朝四爷挤出来了个难看的笑意出来:“好,我不哭了,我都听爷的,爷看着处置吧,爷叫我躺着些,今儿不愿意出门了。”
四爷点头,用指腹给小格格抹去了眼角儿的余泪,怜爱地轻抚着小格格的脸,且拥了拥小格格,又嘱咐小格格不哭了,仔细眼睛和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处置人去。
且看着下头跪着的二人,四爷着实没什么好气,甚至不愿意叫他们跪在翊坤宫里,只觉得污了小格格的地界儿,便直接赶了人去养心殿跪着去,一会子处置起来,也不会叫小格格心里难过。
恰巧苏培盛这会子带着人将那两箱笼的来往证据拿来了,便也直叫苏培盛一并跟着过去,四爷也顾不得用早膳了,只是吩咐下头人好好伺候着小格格,而后便带着人回了养心殿去。
额勒登受伤颇重,原跪了那么一会子都够难挨的了,这会子再去养心殿,身子便有些撑不大住。
原他同珍珠来的时候,还能指使些个奴才将他抬过来呢,这会子也不敢叫人抬了,只能自个儿一点儿一点儿的挪动着,还得拉着哭着的珍珠,虽不至于这就烦了珍珠去,可想着自己一会子都要死了,心里到底对珍珠少了几分火热,开始想阿玛额娘劝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