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着额娘的话,景顾勒虽是深知额娘这还是把他当孩子哄呢,可心里却是舒坦了好些,对着极其温柔的额娘,景顾勒亦是不好意思,微微别开些眼神儿,小声儿的回着。
“额娘谢什么,以后对儿子坦率些就是了,我和弟弟一并护着您,如今还有哪儿疼吗?儿子给您呼呼。”
年甜恬笑着,忍不住逗孩子玩儿,把脖子伸了过去:“额娘脖子疼。”
景顾勒二话不说,撅着小嘴儿朝额娘脖子吹了几口气儿。
小孩儿吹得年甜恬脖子直痒痒,笑着又把自个儿的脸伸了上去:“额娘脸疼。”
景顾勒下意识的觉得不大对,可还是照旧撅着小嘴儿去给额娘呼呼,可谁知道他还没呼呼完呢,额娘的脸忽得紧贴了上来,蹭了他一嘴巴的宫粉。
“哎呦,小朋友怎么还偷亲额娘啊,不是说自个儿长大了吗?还忍不住和额娘腻歪啊?”
年甜恬碰完瓷儿还倒打一耙,捂着脸佯装不好意思的样子逗景顾勒去。
景顾勒去年就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了,早早的都不叫额娘或是下头的丫头们帮他更衣了,平日里他虽和额娘亲近,可顶多也不过是抱抱额娘,拉拉额娘的手,哪受得住额娘这般逗他的,一张脸当即红了个透顶,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才没有偷亲您!是额娘您自个儿凑、凑过来的!”
景顾勒便是羞臊极了,也没舍得松开额娘的手,这会子只红着脸跺着小脚极力辩解着,见额娘不承认,景顾勒还忙去问了后头跟着的珍珠翡翠几个。
因着主子和小主子说话呢,她们只是远远的吊在后头,那一瞬间的事儿倒也没瞧真切了,自然不能给小主子作证去,可把景顾勒急得跳脚,只觉得刚刚自个儿不该觉得额娘委屈的,额娘一点儿不委屈,他才是最委屈的呢!
且对着景顾勒气呼呼的小脸儿,年甜恬笑得肚子都疼了,且给景顾勒抹干净嘴上的脂粉,忍不住捧着景顾勒的小脸儿在人额头上印个口脂印子去,将小孩儿原就红着的脸弄得更红了。
“景顾勒,额娘好喜欢你怎么办?”
景顾勒用胖乎乎的小手捂着自个儿的额头,险些没羞哭了去:“大庭广众、朗朗、朗朗乾坤,额娘便是再喜欢儿子也不能这么折腾人的!”
“小、小姑娘家家的,哪儿能这么随便当众说了喜欢去,您、您冲阿玛说啊,阿玛就喜欢听您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