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我聪明一点儿也不会叫人算计了去,再说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舟同载、风雨并济,就像今儿姑母说的,我不该什么都自个儿撑着,早些跟家里说了,定然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表哥不聪明,可认理儿,这话表哥也这般同五阿哥您说,年熙不才,若是以后能用得上年熙,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如奴才阿玛似的追随万岁爷,奴才和弟弟也追随着您。”
年熙这话说得尤为郑重其事,倒也是经了这一通事儿,忽地长大了去。
以前总觉得自个儿厉害,学问也好武艺也罢,那心气儿高着,绝不屈居人下,现下却是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了。
如今外头对立储之事说法丛生,年家虽是一定会站在五阿哥身后,可对于年熙来说,心中并无所感,他是读书人,心中自有一番抱负,自然愿意追随他所认同的明君。
可如今几位皇子年纪都小,即便是和五阿哥沾亲带故的,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两次,只是知道五阿哥聪慧过人,但是离信服甚远。
可如今五阿哥一番话却是极打动年熙,即便是他虚长五阿哥好几岁,就城府而言也断比不得人,其身上不同于这个年龄的沉稳更是叫人心安。
年熙不由得表露心迹,心中是真真的想追随五阿哥的,也不怕摊开了讲,态度光明磊落,直认了主去。
年富年纪也不大,可也不是不知事的年纪,这会子也同年熙一并表态。
除了吉布哈朝他说过这般之外,景顾勒倒也是头回对着这般场景的,马车不算宽敞,可年熙和年富也去尽力跪了。
对着人拳拳之心,景顾勒心中说不动容是假。
原和年熙、年富亲近只是因着额娘的关系罢了,如今却是不同,这话一说,是真真觉得同年熙年富没了什么隔阂,像吉布哈一般,是可以信任的兄弟。
景顾勒知道自个儿以后路上会面对什么,这会子便没以什么表哥表弟的关系说话,而是以爱新觉罗弘曜的身份待人,规规矩矩的受了拜,这才扶人起身坐好了说话。
“你们的心意我已知晓,且待我成人,定然也不负你们的期盼。”
互相表露心迹,三个孩子相视一笑,着实比之前亲近了数倍,待到了年家下了马车,景顾勒便又表哥表哥叫着人,不似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
景顾勒如今身份不同以往,年家余下众人早早的在门口应着,又是一阵拜,因着要造势呢,景顾勒便也没推辞客气了,弄得大张旗鼓些,这才随着人进去。
且关起门儿来了,这才叫得亲近,先去看了郭罗玛法的身子,听郎中说如今情况好多了,便也放心了去。
这回过来可不是玩儿的,景顾勒自然记得先前额娘的话,这会子便叫年熙给年婧婆家递帖子去,请姑奶奶回家一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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