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恬给治的管用,甜恬给爷呼呼,呼呼就好了,爷就不疼了。”
“爷怎得这话都能说出口啊,也不嫌害臊,这么大个人了还学景顾勒撒娇呢。”年甜恬小声嘟囔着,四爷害臊不害臊的先不论,年甜恬是真臊得不行,脸颊飘红,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捻着四爷略有些肉肉的耳垂儿。
四爷这话说得不新鲜,年甜恬这段时日可没少听景顾勒说。
小孩儿起了一身的疹子,着实难挨着,景顾勒是个能忍的孩子,抛开头一开始最最难熬的几天后,便很少再抱着她哭闹了。
只是孩子到底不大,有时候难受的狠了着实受不住,可景顾勒知道额娘怀着弟弟妹妹呢,本就辛苦,便也拘着自个儿不能太闹额娘了,每每忍不住了,便含着泪朝额娘撒撒娇,让额娘给他呼呼,想额娘抱抱他或是拉着他的手些。
过了这么久了,如今景顾勒的身子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当儿子的不好意思再撒娇了,可这当老子的却厚着脸皮将儿子的招儿学了个十成十,有点儿小病小痛的就利索的用上了。
见年甜恬不给呼呼,四爷还有些不依不饶,揽着年甜恬的大粗腰不撒手,扭着脖子让年甜恬给呼呼。
年甜恬红着脸笑得不行,也是实在被四爷磨得厉害了,没法子,只得捧着四爷的脸给四爷吹吹微肿的眼皮。
左边儿眼吹过了还有右边儿的眼,末了呼呼完了,四爷还趁机在年甜恬撅起的嘴上偷了一香,那美滋滋的样儿,倒也忘了自个儿眼睛还不痛快着呢。
任四爷闹了会子,年甜恬看着四爷还肿着的眼皮儿也心疼,赶紧的推了推人,让四爷闭上眼睛躺一会儿。
四爷依了年甜恬的意思,倒是也演了一通,着实累得不轻,且别看才演戏演了几刻钟罢了,四爷只觉得太费神费心了些,比自个儿批一天奏折还累的。
自个儿躺好了,四爷还要拉着年甜恬躺一会子,且瞧着小格格那快生了肚子,四爷着实替人提心吊胆的,生怕年甜恬累着了。
“甜恬也躺会儿吧,陪爷走一遭累了吧,这一胎着实太辛苦了些,你日日吃那么多爷不见胖,尽长孩子身上了。”
年甜恬虽是不累,可这会子愿意惯着四爷,便陪着四爷歇着些:“我有什么好累的,又不是走着陪你去的,自个儿统共走的不到十步路,还不至于累着。”
“其实我倒没觉得着孩子长得有多大,我不过是怀他怀足月了罢了,当年怀景顾勒的时候还不足八个月就生了,自然要比这个小些,我倒也没觉得有多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