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爷没再听过你叫哥哥,倒是讨了你叫我一辈子的爷,一辈子的夫君。”
年甜恬还不知道以前有这段儿往事呢,这会子听得有趣,更是脸红。
四爷末了一句一辈子的夫君,着实叫年甜恬心动的不行,可比四爷先前故意说的几句甜言蜜语好听多了,惹得她一阵儿心热脸红,好一番羞臊。
年甜恬这会子也顾不得给二哥回信了,起身慢慢扶着腰挪到四爷跟前儿,把人递过来的手放到自个儿后腰上,年甜恬顺势拢住了四爷的脖子,红着脸冲人羞怯的唤了声儿。
“哥哥,胤禛哥哥,当年我是这么叫你吗?”
冷不丁的听小格格这么唤了他一声儿,四爷的脸腾的红了,眼神儿都挪不开小格格的芙蓉脸,心跳飞快,恨不得冲出胸膛,尽送给面前的人去。
且别看小格格给他生了一个,肚子里又揣了一个了,这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的还是叫他不住的悸动着,小格格月份儿大了,他不舍得乱来,只得好好品品哥哥这俩字儿了。
好一会子,四爷抿了抿嘴唇儿,才笑着对年甜恬来了句:“虽是这般叫我的,可怎得变味儿了?甜得不像样。”
这二人且闹着,你一句我一句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在外间儿说话瞒不大住声音,这耳畔软语便时不时的顺着门窗缝隙飘到外头,直叫门口廊下守着的珍珠和苏培盛臊得不轻,且忙不迭的站远了好几步,似是还能感觉到这叫人牙酸的话呢。
说了好一会子话,都该歇了的,年甜恬这才想起来给二哥写信过去,言语间叫二哥好生注意安全以外,还似有些个埋怨,怨二哥不惦记小妹了,如今再过俩三月她就该生了,二哥也不关切一句的。
写完了信,四爷还问年甜恬要了个荷包,给年羹尧装了一小卷子银票,只两张一百两的,小钱而已,权当打趣罢了。
这荷包也给年羹尧留个念想,上头绣得四不像的花样子一看便是小格格的手艺,且都不消得特意点出,年羹尧定然能看得出来。
这般弄好了,四爷才叫了苏培盛来,让人好生装好了,连夜送去,万不可耽误一点儿。
且吩咐完了,四爷和年甜恬这才梳洗歇了,说说笑笑的睡了去。
如今宫中没有德妃兴风作浪,十四爷那儿也被年羹尧死死的盯紧了,一时间甭管宫里还是前头大营,且都安稳的很。
前朝政务也逐渐进入正轨,四爷虽还是忙碌,可显然比前一阵子日夜不休的好了不少。
后宫之中亦然,如今都不消得太后娘娘给年甜恬多撑腰什么了,下头人且都不敢造次,事事以年甜恬的意思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