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入宫,后院儿里被拘着的这些“额娘”们便也该被放出来了,但凡关起来的,且没有一个不是和额娘有仇的,到时候不仅仅要防着耿氏和四阿哥、二格格,更是要防着福晋些。
李氏有二哥呢,二哥如今在兄弟里年纪最大,想来李氏为了二哥,便也不会太着急对付了额娘。
乌拉那拉氏倒是一个吃饱全家不饿的,想来阿玛为了稳住前朝,定然不会动了后院儿里的谁,乌拉那拉氏入了宫之后定然比额娘的位份高,需得好好防备才是。
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至多便是个嫔位,定然在额娘之下,虽是初入宫都没什么根基的,想来便是对付额娘也不急得一时,可就怕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联合起来了,便也难对付了些。
再看看额娘这儿,只有宋格格还成些气候,以后的日子着实让人惴惴呢。
景顾勒轻叹了一口气,自下了决心要好好护着额娘后,他着实没少在这上费心思的,防备着这个又防备着那个,总叫他有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
心想着防备来防备去的,倒还不如主动出击些,且甭管斗倒了谁,能斗倒一个是一个,便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只是在他心里,额娘一贯是良善的很,有时候还傻乎乎的,断没有主动去害人的心思,这些个耍心眼子的事儿,还需得他来慢慢琢磨着。
景顾勒一路上还琢磨着呢,面色沉沉的叫吉布哈瞧着有些莫名,不过他向来是个心大的,景顾勒不说他便也不多问,只听景顾勒吩咐便是了。
且进了年甜恬的小院儿,景顾勒便将脸上的神色给收了起来,面上挂了笑,一路小跑的进了屋,如今请安也不好好请,直伸着小胳膊抱过去,甜甜的叫着额娘。
知道额娘喜欢这么被他粘着,景顾勒便是已经觉得自个儿是个大孩子了,也叫自个儿幼稚着些,哄额娘开心。
年甜恬抱着景顾勒,面上果然露了笑:“今儿你们可没少用功读书的,说来额娘原不想叫你们这么早读书的,可你们愿意学,额娘也不拦着,只是切记劳逸结合着。”
“夜里就不要再读书了,屋里便是再点灯也是暗的,着实伤眼睛,对了,晚膳想吃什么,额娘叫膳房的给你们做。”
景顾勒和吉布哈忙应下了,倒也知道今儿阿玛许是能回来的早些,两个人挨着个儿的说了自个儿喜欢吃的,亦是没忘了额娘和阿玛爱吃的。
可报了一阵子的菜名儿,已经说了八九道了亦是觉得不够,后来还是年甜恬开口说了吃锅子,这才叫人都满意了。
吃锅子倒也方便膳房了,如今天儿冷了,府里便时常吃锅子,有时要羊肉锅子有时候要鱼汤的锅底儿,膳房一直都备着呢。
年甜恬和景顾勒一贯的喜欢鱼汤,便要了鱼汤的锅底子,旁的菜叫膳房的看着备便是了,且都知道他们喜欢的口味,倒也不消得挨着个儿的点了。
这会子四爷还没回来,便也不着急将锅子摆上来,年甜恬便和景顾勒和吉布哈在屋里下下棋踢踢毽子,倒也不会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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