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顾勒这偏心劲儿的,只顾着他额娘和未出生的弟弟妹妹了,眼里一点儿没阿玛,可把四爷给委屈坏了,一家三口在一张桌儿上吃饭,四爷得捡了媳妇儿和孩子都不爱吃的才能吃饱了去。
景顾勒年纪小心里藏不住事儿,更何况是额娘要给他生弟弟妹妹这般大事儿,还没一上午的功夫呢,景顾勒逢人便说,竟是传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且把四爷给气的,将景顾勒狠揍一顿的心都有了,他原还想着瞒一瞒,这般回府了也省得又有人冒头来寻小格格的麻烦。
便是不为了这个,依着规矩来说,这头三个月孩子还没坐稳,便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了,免得惊动了胎神。
好嘛!有了景顾勒这个嘴快的,若不是四爷叫人拦住了,别说胎神了,便是大罗神仙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
四爷提着景顾勒的耳朵训了好一会儿,景顾勒还不服,说是好消息就该说出来让大家都开心开心,年甜恬且看着这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斗嘴似的,着实笑得不行。
她倒不信那些个神不神的,便也没那么多忌讳,小孩儿说就说了,倒也没什么,可架不住四爷信这个信得很,那是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呢。
且又这般歇了一日便开始围猎了,这围猎可不是一天的项目,若是康熙爷高兴,便猎他个七日八日的,便是心情一般,少说也得两三日。
男人的都去打猎,女人们和孩子们也能远远的跟在后头跑跑马摘摘花什么的,年甜恬原还挺盼着这一天的,且肆意的骑马跑跑,着实舒坦的厉害,等回京了,可没这么大的地儿了。
可这孩子来的着实巧,原不知道自个儿有身孕的时候就罢了,这会子知道了,定是不能再放肆地玩了。
四爷一早临走前,更是细细嘱咐了年甜恬和身边儿伺候的人,万万不能让年甜恬上了马,至多便是在营地附近转转,还将额勒登和图克坦都留了下来,身边儿就带了达春几个。
这围猎可不是什么趣味的游戏,虽是一贯的已经叫人清过一遍场了,可万一有什么猛兽,谁也说不准的,年甜恬担心着四爷,哪儿肯他就带了这么点儿的人。
这般推来推去的,年甜恬也再三保证,绝不跑出营地,四爷放心了些个,叫大格格好好的看着些,这才带着图克坦跟着康熙爷出发。
爷们儿一走,整个营地里顿时空了大半,虽是还留了一半的侍卫,可到底少了好些热闹喧天的气氛。
年甜恬答应了四爷不乱跑了,连带着孩子们也关心着她,没跟着去玩儿,年甜恬便带仨小孩儿玩了会儿五子棋,且就坐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呢,腰就酸的厉害了。
年甜恬算是玩不下去了,她这一胎虽是不害喜,吃嘛嘛香,可这腰着实容易酸的厉害。
站着倒还好些,尤其是坐着,但凡坐了三四刻钟左右,甭管她是坐软凳子还是硬凳子,且都不成,非得躺着才好。
可躺久了对自个儿的身子对肚里的孩子也不好,年甜恬且折腾着,一会子坐坐一会子走走一会子躺躺,且没个安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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