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景顾勒一脸的伤,这会子不知道又盘算什么呢,一点儿没伤心的意思了,拉着小德子去了前院儿。
左右孩子又活蹦乱跳了,四爷多点了两个人看着景顾勒,便也顾不得看孩子了,且得把跟前儿的这个宝儿哄好了才是。
“甜恬刚刚不是还说要爷公平公正些个吗?爷都没舍得用尺板子打你手心儿,爷不过说你两句,你怎得还不理爷了。”
年甜恬哼了一声儿,且想着自个儿和钮祜禄氏肩并肩站着被四爷说,心里便不爽的厉害,年甜恬小腰一扭,甩给了四爷一个背。
四爷笑着且又跑另一头儿哄人去:“甜恬生气了,你说嘛,爷不知道你气哪儿了,是不是没打成钮祜禄氏心里还不爽利着?”
“爷不让你打她是为你好,若是你真打了,你说你不吃亏吗?明明是你和景顾勒占理的,你这一动手,爷明面上不好偏袒,到头来还得罚你呢。”
且瞧着四爷这般细细的跟她解释,年甜恬心里的气儿也消了不少,这会子说起来自个儿气的原因也不好开口,只能搂着四爷的脖颈儿,撒娇似的说话。
“你教儿子和教媳妇儿能一样吗?儿子需得你板着脸训,媳妇儿才要你的偏心呢!”
这话一说,四爷直抱着年甜恬笑得不行,“爷受教了,以后不偏着儿子,只偏着你!”
这事儿闹的,四爷便是夜里跟年甜恬躺榻上还笑呢,先是两个萝卜头儿似的孩子打架,而后又是年甜恬要和钮祜禄氏打架。
且当时那场景,年甜恬抱着景顾勒竟还能跳着朝钮祜禄氏踹过去,足以见得年甜恬有多生气了,且把钮祜禄氏给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只这么一件事儿四爷笑半个月,倒也是头回知道四爷笑点儿这么低的,且都快把年甜恬给笑恼了,若不是明儿便要动身去蒙古了,年甜恬非得收拾了四爷才是。
这伴驾去蒙古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且不说像年甜恬这般跟过去的家眷了,光是带着八旗军就足五千人,另还带着虎贲营两千人,御前侍卫二百,伺候康熙爷和宫里主子的奴才五百。
只这些加起来便是浩浩荡荡的队伍了,更别说还携家带口的,光是四爷就带正经主子四个人,年甜恬、大格格、二阿哥和景顾勒,旁的还有一众奴才,加一块儿也得六七十人,着实人多的厉害。
四爷是管着镶红旗和镶白旗,一大早天不亮就换好镶红旗的盔甲出了门儿,要带这么多人呢,且得先护着康熙爷出了宫,其余家眷才能跟到队尾去。
年甜恬和三个孩子从早便一直等着,且在府里用了午膳这才算该她们的马车跟上了,这队伍的速度不快,年甜恬只觉得且都坐了一下午的马车了,这才刚出京城不足百里。
一路上且有得熬呢,不过景顾勒倒还好照顾些,小孩儿看哪儿哪儿好奇,一路上给什么吃什么,也不闹人,这倒是让年甜恬松了口气。
大格格和二阿哥也不消多操心,姐弟俩没分开坐马车,一块儿说说话看看书也不算无聊。
四爷在前头操心着万岁爷,年甜恬便在后头操心着孩子和带出来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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