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以其人之法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也让乌拉那拉一家子尝尝他们自个儿手段的滋味。
先不论怎得报复这乌拉那拉家,四爷纳了悦菱,悦菱要么是个格格要么是个侍妾,说到底就是伺候人的奴才罢了,但凡是府里的主子都能随意处置了去,他娘家想管都管不着呢!
是死是活,届时可全四爷和年甜恬的一念之间了,福晋自个儿都护不住呢,更是别提这悦菱了。
这计谋的大方向定了,两个人便也轻松了不少,虽是还没开始下手呢,可只想想便心里痛快着。
别看年甜恬这会子还烧着,可一想到以后乌拉那拉家的下场,头不疼了也不难受了,还食欲迸发,叫了珍珠摆膳,夫妇俩边吃边商量着算计人的事儿。
“如今福晋和悦菱可还关着?爷打算怎得和那呼图里提这事儿?总不能这般忽地的就答应了,且叫人瞧着都有鬼呢。”
年甜恬塞了满口的软糕,这会子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问着,四爷瞧着鼓鼓的两腮直笑,笑也没停给人夹菜的筷子。
“咱们不必着急,急得可是呼图里呢,现下想想,呼图里想来也不是真要将这事儿捅皇阿玛那儿的意思,不过是要挟罢了。”
“福晋的阿玛没了,这两年乌拉那拉家也不复从前的风光,他们唯有靠着爷、支持着爷才能得了好处,若是爷登了高位,他乌拉那拉家自也跟着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
“那呼图里可不是什么能坐得住的人,且瞧着吧,不出三日,定还得登门,届时便不敢这般跟爷说话了,硬的不行来软的,怕是为了让爷答应,还得给不少的承诺和好处呢。”
“如今福晋还不承认自个儿做了什么,只说是悦菱的算计,且把什么都往那悦菱身上推,爷着人查着呢,便没将她关在地牢,也是怕地牢暴露了。”
“悦菱倒是一直在地牢里关着呢,不过图克坦办事也妥帖,从捉了人到压下去,一直蒙着悦菱的头,想来便是之后出来了,也不知自个儿在什么地方呆过一阵子。”
年甜恬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软糕给咽了下去,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整个人虚得不行,这一口实在的点心饭食下去了,年甜恬都跟着踏实了。
“对了,爷之后能把悦菱交由我来处置吗?我眼睁睁的瞧着她解您的衣带,我恨极她了,满心想的都是折磨她的法子呢!”
年甜恬直说了,就是要对悦菱不客气,什么算计也不用,就直接的用身份压着人,想怎得磋磨怎得磋磨,倒也不怕四爷怎得想她。
四爷没在意,且在四爷眼中,悦菱早死了千百回了,便是小格格不动手,他也得叫人磋磨了去,如今他还担心小格格下手轻呢,旁的倒是一点儿没在乎。
“甜恬只管磋磨去,爷真真也是对她恨极了的,帮爷出出气,爷还得谢你呢。”
“若是寻常罚人的法子怕是不解气,爷那地牢里有个专门儿审人的奴才,他是宫里出来的公公,虽是年纪大了,可手段不老,且请了他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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