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也一贯说得来,她的孩子也只比景顾勒大两个月罢了,到时候我们结伴儿来寻您解闷儿,您可别嫌烦的。”
太后直一阵爽朗的笑,“若是真有那十个八个对脾气的人陪着,我做梦都是乐的,你只管叫上十三福晋和孩子,我翘首盼着!”
这会子说着,太后娘娘还有些耐不住,反正今儿十三福晋也在宫中呢,直接让人叫了一并过来说话,午间也不必去用宴,只管在慈仁宫里用,三个人爱用什么便什么,也不必在宴上陪笑脸儿了。
这一天绝对是年甜恬几次入宫里,最最轻松的一次了,景顾勒醒的时候几个人玩景顾勒,景顾勒睡了,太后便拉着她们打打叶子牌。
年甜恬故意给太后喂牌,让人赢了一把银瓜子儿,直让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
末了,四爷和十三爷来慈仁宫接媳妇儿孩子了,太后她老人家还不大愿意放人,直到四爷和十三爷说过几日在让年甜恬和兆佳氏来陪太后解闷儿,太后这才不情不愿的应下,要四爷和十三爷连连保证了才好。
这回去的路上,年甜恬可是一点儿没什么伤心担忧的样子了,直拉着四爷说太后娘娘的好,四爷不厌其烦的听着,也跟着一路的笑。
“皇玛玛却是是个极和善的,以前爷小的时候皇玛玛说汉语还说得不利索呢,每每我们过去请安,皇玛玛怕我们听不懂蒙语,便也不怎得开口,只一个劲儿的给我们好吃的。”
“后来因着跟前儿有三爷陪着,皇玛玛这才慢慢学了汉语满语,我们大了些,且都搬去阿哥所住了,皇玛玛不常见我们,便也常惦记着,让人来给我们送些个爱吃的。”
“皇玛玛也算是深居简出,平日里多是寂寞,你带着景顾勒多去走动些个也好,且不说旁的,下次若是德妃再想着欺负你,皇玛玛也能护着你些。”
年甜恬点头,想到今儿太后娘娘对她的关照,她也是心里感激的紧,谁人对她还,她便也百般好的对人,这会子便想着下次怎么让太后她老人家开心了。
到了府上天都黑了,平日里倒也不消后院儿的人怎么迎,可今儿不一样,年侧福晋有封号了,要和福晋平起平坐了,后院儿的便也得去二门迎一迎,见见礼。
且都心里酸着呢,真真是想不明白怎得什么好事儿都摊在那年氏头上了,自个儿得四爷的喜欢便不说了,儿子竟还得了万岁爷的眼,如今才三个多月便给赐了名儿。
这赐名儿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也算是将孩子计入序列了,若是五阿哥未满周岁便没了,那也是要报了宗人府的,算是个正经的主子。
原耿氏和钮祜禄氏知道自个儿的三阿哥、四阿哥有名了,心里还高兴着,可品品两个孩子的名儿,再品品那五阿哥叫弘曜,是怎得都笑不出来了。
谁得万岁爷重视,谁不得万岁爷重视,一看便知,便是连二阿哥怕是都快压不住五阿哥的风头了。
李氏如今倒也是看得清楚,若是五阿哥真这般安然长大,只要不是个傻的,以后她的二阿哥定是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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