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让主子爷费心了,说来我近日虽是一直闷在院子里,可也没觉得难受,一会儿我去花园儿里转转便是了,不劳烦苏公公伺候着。”
“您忙着府里府外的事儿呢,我只是走走哪能劳烦您伺候的,您且忙着吧,若是那刘道士有消息了您知会一声儿。”
“先前那刘道士又是说我这儿是大凶之兆,又是说我着腹中的孩子是邪物祟物,也得亏我心大什么都不信,若是信了,只怕我也跟李姐姐一般了,刘道士这般歪门邪道的着实不能放过了。”
苏培盛频频点头:“可不是嘛,先前主子爷接了陈公公的信后,也是惊怒交加的,心里直惦记着您呢,就怕您也是那糊涂的,便赶紧的让奴才回来盯着些了。”
苏培盛说话一向是一碗水端平,最是滴水不露的了,以往李氏被罚的时候也没见苏培盛言语什么。
如今李氏是彻底不成了,便也大可随意用了糊涂一词来附和着年主子,一点儿不怕人将这话外传了。
年甜恬笑着心里门儿清,又说了几句,到底还是没让苏公公跟着伺候。
四爷到底有没有让苏培盛伺候暂且不论,就说她如今侧福晋的位份,叫苏培盛鞍前马后的还是不够,人能想着多照顾些个已经不错了,且不能托大了去。
倒也是想着趁着这段时日将琥珀给除了去呢,她日日不出院子,便也不能给人害她的机会。
琥珀眼瞧着如今巴结着李氏那头儿已然没了什么用处了,竟又开始转投了正院,日日趁着拿送东西的功夫去见乌拉那拉氏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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