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一通,四爷再三思虑着,到底还是悄悄吩咐了苏培盛,让苏培盛告知营中的年希尧一声儿,叫人做着准备以防出了什么旁的岔子。
要知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不光是下头人心动摇,怕是还能一瞬间让人心都大了,直郡王和八爷如今不得不防着些。
特别是直郡王,这次前来伴驾,除了禁军和康熙爷身边的御前侍卫,还有直郡王的一部分前锋营兵力,人虽是不多,才不足二百,可也足够让直郡王冒险一把了。
如今倒也没什么好要挟的,四爷只能用了下作的法子防备,让人盯着直郡王的一位阿哥和两位格格,手段是不齿了些,可这时候管用便是了。
什么都安排到了,四爷顾不得喘口气,只守在皇阿玛榻前,瞧着太医给皇阿玛施针。
他虽是也向往着皇阿玛如今的位子,可到底知道自个儿斤两,也知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样样不占,便只能盼着皇阿玛身子务必康健起来。
旁的不说,好歹先将太子爷处置了去,这般他们其他的兄弟们若真耐不住了要斗,最后登基时倒也占个名正言顺。
且不消片刻,直郡王和三爷便一前一后的来了,叫他们过来的人是皇阿玛身边的人,二人来时也并没有起疑,只以为是皇阿玛的意思。
可这会子进来一瞧,帐内一圈儿站的全是带刀侍卫,太子爷被绑在凳上,皇阿玛也胸前一片血,如今躺着脸色煞白、生死不知。
最后再配着四爷还沾血的脸,不难让人联想到时四爷造反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