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想不通,可即便是想通了又能如何,实在是太晚了,她嫁给四爷十多年了,没有一次弯下她那挺直的脊梁,更是没有一次在四爷面前软着过。
即便是现在想温柔小意了,乌拉那拉氏也改不了,也学不会了。
乌拉那拉氏在外头纷乱的想着,偏殿内倒是安静了会儿,四爷着人扶着德妃坐下,用盏茶缓缓,自也知德妃被气晕了也是麻烦,午间的宴德妃可不能缺席的。
见德妃似的面上好了些了,四爷着急回去,也不磨叽:“旁的话爷不多说了,不求您再体贴着,爷过两年也是而立的年纪了,也不需要您的体贴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来您也明白,望您盼着爷点儿好,也劝着十四谨言慎行,不要再贴着老八了,不然,十四早晚吃亏,爷本事不大,救不了十四。”
“皇阿玛那儿还等着爷呢,爷就再把爷的年侧福晋托付给您,不消您多照顾,只让她躺着歇着便是了,您以后莫再插手爷后院儿的事儿,那爷还是您的儿子,您还是儿子的额娘。”
说到这儿,四爷也是对德妃没话说了,他知道德妃不是个傻的,刚开始只是对于他不敬的愤怒,可愤怒过后,不还是要粉饰太平着。
若要想位子坐得稳,不还是要靠他和十四撑着,即便是德妃再偏心着十四,心里定也知道如今的风光有大半儿都是四贝勒带给她的。
十四还小呢,若盼着他出息,且不知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