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熬过来了,福晋也见不得奴才过得好,只用了一个冬天,便让妾身再无法生育了,便是如今夏日里,手脚也皆是冷的。”
“奴才虽是个格格,可过得连侍妾都不如的,且都这么些年过去了,奴才还依旧在福晋手下苟且偷生。”
“便是想自尽了也是不成,自尽死奴才一个不够,还连累家里蒙羞受累,如今便是只能求您庇佑一二了。”
年甜恬听罢都震惊了,武氏不能生了!福晋弄的!福晋真真是好狠的心啊,就因着武氏冲撞了大阿哥,福晋竟是将人家的未来都掐死了的。
这府里的女人,那个不是靠着孩子活的,若是没孩子,年纪轻了还好,年纪大的,那就只能蹉跎、得过且过了。
还指着主子爷能记起来?简直做梦!
怕年甜恬不信,武氏又赶紧的说了些:“奴才、奴才是真不能给主子爷开枝散叶了的,前些年郎中便已经给把了脉了,府里应该还有记录在案,主子一查便能查到了,做不得假的。”
“当时福晋罚奴才每每来了葵水便在雪里跪着,还不给饭吃,只一天给两碗混着冰茬的稀粥,里头,里头还掺了红花,只这么来了两回,奴才便再也不成了、、、、、”
只一说到这儿,武氏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会子伏在地上不住的颤着肩膀哭着,也不敢哭出声儿了,只细小的抽噎,着实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年甜恬自也感同身受了几分,这会儿其他的先不论,只扶着武氏起身,只一摸到武氏的手,确实是冰凉凉的,像是握着块儿冰似的冷。
“你怎的不告诉主子爷啊,主子是个念旧的,便是你没伺候过,主子爷知道了也定是会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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