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果,第一天,牛四儿,劳孤同时停下了手,而水仙也收回了自己盘卷在自己面前的长舌头,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做在龙椅子上的刘菱。
“你们同属朕的臣子,却要在大殿中互相厮杀,你们可知道今日是朕的登基大殿吗?”
劳孤老于事故,当然知道刘菱这话中蕴含着怒气,可他却并不敢直接顶撞刘菱,而是跪附在地面之上,口中说道:“老臣知道有罪,还请陛下饶恕老臣失礼。”
是果,第一天,牛四儿,见劳孤如此也就不再敢与水仙计较,而是随同劳孤一起跪附在汉白玉地面之上,表情各异,各自有心中的不痛快。
是果一双小眼翻动着,面部肌肉抽搐,显然是对刘菱的决定有所不满;第一天与是果不同,受到刘菱提携之恩远大于牛二棒子失点鲜血昏迷这点小事儿,所以他并没有表示出不满;至于牛四儿,他与牛二棒子同宗同族,见到刘菱草率处理此事,心中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之上,高昂着头颅,连正眼也不看一眼刘菱。
与此同时,那水仙却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趴附在汉白玉地面之上,四肢缩回到他的硬壳中,绿油油的青草在无风的情况下微微地颤抖着。
刘菱目光扫视了一圈斗殴的几人,见到只有是果和牛四儿心中有些不服,其他的人到也没有再死缠烂打。
“留下水仙,你们回到臣班当中去吧!”刘菱眉头紧皱,口中朗朗说道。
“诺”
“诺”
劳孤,是果,第一天,牛四儿先后答应道。
紧接着,或者站立在牛二棒子或者蹲在他身边的李二黑等人也都返回到臣班当中去了。
大殿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位臣子目光都注视在水仙和刘菱之间。在少许时间,这受到惊吓的水仙不肯伸出头颅出来,却从硬壳的四边伸出四肢出来,支撑在汉白玉地面上慢慢地向着云台上龙椅子上做着的刘菱爬了过去,直到云台的楼梯处才停了下来。
刘菱眉头皱得更紧,双眉仿佛要扭成了一条麻花绳索般,眼神中露出忧郁的神色,盯在水仙形如乌龟壳的青草之上。
“水仙,你和牛二棒子同殿为臣子,为什么要伤害二牛?”
刘菱的话掷地有声,声声回荡在大殿之中,使得在场的臣子无不敬佩刘菱处事公道,不愧为一代名君。
水仙头颅缓慢从乌龟壳中伸了出来,不肯站立身子,仿佛乌龟般睁开眼睛看着云台之上的刘菱,口中说道。
“这贼斯也忒是可恨,竟然无缘无故羞辱于俺。俺一时气不过才吸食了他的血液,充实了俺的身体了呀!”水仙话说到这里,竟然停顿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瞅着刘菱,在片刻后才又说道:“但是俺事情没有做绝,仅仅吸食了他一点点的血液。不消片刻后,他就会自己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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