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的手,因为他的情绪激动还是有些颤抖,这碗中的黄澄澄的小米粥随着他手抖动的节奏,微微地在碗中荡漾着,白生生的两个鸡蛋在黄澄澄的小米粥中时隐时现异常的乍眼。
小米粥熬的并不干,有些稀流流的,一个又一个吸食饱满水分的黄小米的颗粒在黄澄澄,又有些粘稠的汤汁中上下翻滚着,并且散发着四溢的清香。
牛二棒子昨夜就没吃饭,这一刻里,他真得有些饿了,毕竟眼前的食物朴实和简单,但是却是很诱人,由其对于一个饥饿中的人来说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咕噜咕噜……,”牛二棒子肚子中仿佛有人在打鼓一样的响,他的喉结连续吞咽了几下,显然是咽到肚中不少的唾沫,虽然刚刚他那一次起身,使得自己的身体伤口处殷出一些鲜血,可这一次在食物的诱惑下,他还是奋力地从床上做起身来,用枕头倚靠在床头,整个身体靠在床头上。
牛二棒子脑门上的那一撮黑黑的头发上,随着他的身体运动仿佛天空中飘逸的一小朵乌云一般左右摇摆了几下,又随着他身体停止运动而停了下来。也就在这时,显然是十分吃货的蚩言一家三口,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都用炙热的眼睛瞅着碗中稀不流丢,又有些粘稠的碗中的黄澄澄小米粥。
刘菱用碗中的勺,轻轻地搅动了一下小米粥的汤汁,仿佛一股股侵入心肺的四溢清香直扑在场的每一个人而来,随后他盛了一勺小米粥递到牛二棒子嘴边上。
牛二棒子张开口,一口吞下勺中的小米粥,却舍不得松开勺子用舌头在自己嘴中的勺子上舔试,生怕遗漏了每一粒小米,就少了一份多品尝美味的机会。
有些观众就不怀好意,别人吃饭,她不好意思说,却坐在别人的一撮乌黑的头发上从嘴角边缘流淌着大哈拉子。要说这人,这人不是别人,这人就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蚩娇。
蚩娇面目上全都是痴迷态,仿佛吃饭的本就不是牛二棒子,而是她自己一样,可她这嘴角边上的状态实在不敢多一句恭维之词,大哈拉子都快淌成了流,就像是一个万万年之久也没吃过黄澄澄的小米粥一样。
“俺自己来吧!就不劳陛下亲自为俺动手了吧!”
牛二棒子这颗激动的小心脏早就受不了一口又一口的别人喂,这样实在有些慢,干脆伸出自己的独臂把刘菱手中的碗抢在了自己的手里面,马上就把碗沿送到自己的嘴边上,嘴唇沿着碗沿嗖嗖地吸食起小米粥来了。
就那么三两下,这二两碗中的小米粥就下去一半,碗中白生生的鸡蛋露出半截圆滚滚的蛋白,小米粥和白生生的鸡蛋的香味就仿佛刚刚盛开的花朵香味一样,侵袭着每一个人的鼻孔。
“老不死的,俺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一次像这样的美味,俺都没有吃过呀!”
蚩娇虽然做在牛二棒子一撮头发上低语,可她这话就有些不对头了,什么叫跟了蚩言没吃过这么好的美味,显然她这是在胡说八道不讲理。自从跟随刘菱以来,这蚩言一家三口的日子从朝不保夕,到了顿顿有鱼有肉,还算可以,可是这蚩娇却真得没吃过这样成色的小米粥了,至少有几千年之久了吧!
蚩言也不是个东西,他把自己手掌挡在自己的嘴边上,附到蚩娇耳朵边上,以外人极其难以察觉到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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