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匕首寒光一闪就射进奔跑过来的八个士兵身体里,穿出这些士兵身体,竟变了方向向着其他的士兵射去。
转眼间,这八把匕首竟七拐八拐地射入五六十人的身体里,顿时倒下去一大片的士兵。
眼见着老人的飞匕首绝活异常诡异,赵宗心中一凉,知道这老人绝非善类,而四周渐渐围拢上来的矮人士兵个个手持着弓弩对准青州士兵就是不肯上前厮杀,大有作壁上观之意。
“撤退,所有的青州士兵随本将撤退。”赵宗决定此地不可久留,一个难缠的老人和一帮子别有用心的矮人,时间一久恐怕对自己这一方人马没头一点的好处。
赵宗一勒马缰绳,他身下白马嘶鸣几声,调转马头就要向后奔跑而去,可这老人却不依不饶,身形一闪便到了赵宗马前,手中软剑一抖便向着白马的头颅刺去。
赵宗大刀一挥直接格挡住了老人的软剑,可这软剑竟仿佛一条柔软至极的蛇,剑身一大部分还是向着白马头颅抽打而去。
“叮叮当当”大刀和软剑金铁交鸣之声顿时响起,唏唏律律的白马嘶鸣之声响彻整个村落,而白马在惨叫了一声后,头颅被软剑击碎眼睛翻白往地面上倒了下去。马上赵宗心下一惊,知道这白马必定是活不成了,纵身一跃而起手持着大刀从白马上跳跃下来。
老人身形一闪便又到了赵宗的近前,他手中软剑一抖,寒光闪闪几下,仿佛一条游蛇般再度向刚刚站稳脚跟的赵宗刺来。
赵宗脚下步伐混乱渐渐闪躲边挥舞着大刀格挡老人的软剑,并口中吼叫着道:“你这人,俺好心好意的帮你,你却这般地对俺,这又是何道理?”
伴随着赵宗说话声的还有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一时间,这赵宗口中的话,只有这老人才能听得见,而这其他的士兵却时断时续的难以听清楚全部的话语。
这老人先是对赵宗的话不闻不问,手中的软剑仿佛一条沙漠中的白色游蛇般灵动,时而攻击赵宗上盘,时而攻击赵宗的下盘,让本来习惯马上作战的赵宗一时间竟有些应对不及,手忙脚乱难以抵挡。而这软剑也是十分的了得,一旦大刀格挡住,这剑身竟变了方向,抽打在赵宗的身体上。一时间,这赵宗手臂上和身体上全部都是软剑的划伤。伤口虽然不大,可这鲜血却止不住地往外直流。
赵宗不肯就此服输,咬牙硬撑着把手中大刀舞动得虎虎生风,可怎乃他这身上被软剑划伤处太多又多流血,他手中大刀虽快,却掩饰不住气喘吁吁一脸的疲态。恐怕时间一久,这赵宗必然死在这老人的剑下。
这时,多达三四百人的青州士兵已经围拢在赵宗和老人周围,他们手举着长枪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击杀老人。有数十个青州士兵见老人人单势孤,举着长枪向着老人冲杀过来。而先前在赵宗马后的那个弓弩兵再次拉弓对准老人准备射杀了老人。
令人奇怪的是这围在外围的矮人竟不肯上前帮助老人,也不肯射箭击杀青州军队,只是围着青州士兵观看他们与老人之间的战斗,而这些矮人也不像老人先前所说有二百多人,这些矮人大约有五六百人之多,而且他们个个武器精良,精神抖擞,一看便知道这些人养精训锐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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