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面突然生出许多藤蔓出来,把牛二棒子捆绑得结结实实的。
眼前发生的一切怪像,都是刘菱耳朵里蚩言一家三口的杰作,他们在刘菱耳朵里见到刘菱有危险就施展法术控制住了牛二棒子。
“老爹,你地儿厉害吧!”蚩影在耳朵洞中深处,双手掐着腰间对躺在大块耳朵屎上的蚩言说道。
“嗤”了一声,躺在大块耳朵屎上的蚩言,把自己头扭到了一边去了便没了动静了。
早上到底吃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反正蚩娇现在正用手扣着自己的牙齿,看到蚩言不搭理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开始发飙了。
蚩娇从牙缝中,扣出一小点肉末,直接用手弹射到了蚩言很牛逼的脸上,并说道:“老不死的,俺地宝贝儿子和你说话,你听不见了怎么地,是聋了吗?”
说完了话,她又接连“呸…呸”了几声,把自己嘴中的饭渣吐了出去后,一脸地写着;你不服气,咱们打一仗。
蚩言一抹脸上的肉末,直接甩了出去,一扭头怒气冲冲地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蚩娇就要发飙,却看见蚩娇满脸横肉随时准备应战的表情,又把自己的拳脚功夫收回到肚子里去了,只是说道。
“说话归说话,你往俺脸上吐什么肉沫呀?一点也不文明。”蚩言像是受了委屈的深闺怨妇一样,嘟囔着脸,把自己的头扭到一边去了。
蚩言已经做出了让步,可是蚩娇并未就此罢休,从大块耳屎上站立起来,双手同蚩影一样一掐自己的腰间,对躺在耳屎上的蚩言就是一顿吼叫。
“你文明,你们老蚩家八辈子都说不上媳妇,见着女人就拉裤兜的货色,就文明了。”蚩娇就像是点着炸药包的火药库一样炸了起来,在耳朵洞里双手掐腰,直蹦脚。
蚩言很想站起身,冲向前去给蚩娇一两个大嘴巴子,可是当他看到同蚩娇一样站立在旁边蚩影的时候,他打消了主意。
蚩影和蚩娇两打一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每每遇到这事,蚩言都要吃亏。
正在这时,耳朵外传来了刘菱说话的声音。
“二牛,你因何刺杀本王?”
刘菱知道这一切必定是白衣少女搞的鬼,可是他又拿捏不准白衣少女以什么借口怂恿牛二棒子杀他的,所以他问了二牛。
案几前水晶地面上,藤蔓捆绑得牛二棒子结结实实的,仿佛捆绑一个大个粽子一样,一动不能动地躺在地上。
牛二棒子把自己眼睛冲着刘菱一瞪,恨声说道:“俺追随你上刀山火海从来都没有怨言,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俺的老娘啊?”
刘菱一皱眉头,注视着藤蔓缠绕的牛二棒子,说道:“本王知道你对本王忠心,从来不肯加害于你怕寒了天下好汉的心。二牛,你说本王杀了你老娘,这话又是从何谈起的呀?”
牛二棒子见刘菱拒不承认,在心里十分地鄙夷刘菱,口中咬牙切齿地说道:“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才行,俺二牛瞎了眼睛,竟然错信了你这样的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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