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只能夸父泪岛的玉柱峰走一遭了。”刘菱看着黑暗天空中飘忽的五彩斑斓的尸虫群和躲藏在天空中阴暗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勾蛇,然后对蚩言说道。
话音刚落,刘菱就动用意念告诉飞蜥蜴向着夸父泪岛的西边飞去了。
随后,蚩言一家三口跟在了刘菱的身后。
当真气罩一接触到思夫堡外的蓝色真气罩时,就仿佛融化了在思夫堡蓝色外罩一样;当刘菱所在的蓝色真气罩穿过思夫堡外的真气罩时,思夫堡外的蓝色真气罩仿佛消失了一般,打开一个和刘菱所在真气罩一般大小的圆缺口。
刘菱所在的蓝色真气罩向着暗黑的天空中飞去了,那乌云翻滚的天空中从来都没有变过,电闪雷鸣从黑暗的天空中倾泻而下。
不时有零散的五彩斑斓的尸虫撞到了蓝色真气罩上,但是都被真气罩上的电流击打死了。随着一个个燃烧的尸虫尸体掉落到暗黑的天空后,夸父泪岛西边的暗黑天空再也没有了五彩斑斓的色彩。
尽管尸虫的这种美丽是一种嗜血的疯狂,可是它们却要在这黑天黑地里一瞬间的绽放。这时常给人一种联想难道说不管什么样的生命只要在瞬间里绽放,它都会在世界里不同里角落里闪闪发光吗?即使这种光芒是用邪恶的鲜血浇灌而来的吗?
把自己的快乐凌驾于任何人的悲伤之上,这是一种不道德的表现方式,即使在生命最好时光里绽放得犹如夏花一样的璀璨,那生命存在意义又在哪里呐?
尸虫就愿意在这黑天黑地里绽放,那怕就是一秒钟的灿烂,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对于它们来说也在所不惜。
要归于尘土的,终会归于尘土里,那尘封布满的记忆终究会一层层地被人再次打开,到底是对还是错?终究会有人再次探究生命存在的意义,那怕像是尸虫一样依靠吃腐烂尸体生存的卑微生命也会有人探究个一二。
暴雨噼里啪啦地击打在蓝色真气罩上,一道道雨幕顺着圆形蓝色真气罩上流淌着,直到最后流淌到黑暗空中了。
即使蓝色真气真罩能够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可是在仿佛漫无边际的黑暗里,那光芒显得是那么地为不足道,是那么地渺小。
从远处看去,那蓝色真气罩发出的光芒只不过是暗黑世界里的一个小亮点,在暗黑世界里慢慢地向着远方飘移着。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样转眼即逝,就一转眼的功夫,刘菱在真气罩中就到了夸父泪岛西边的海岸线了。
就在西边海岸线上,西边日出东边雨的景色出现了刘菱一行人的眼前。
西边的太阳挥洒着炙热的光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那天际边一半白云飘移,一半乌云翻滚的奇景是所有人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幻境。
东边的天际线暴雨依然从乌云中倾泻而下,就连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西边的天际线淡淡几朵白云轻轻飘移在天空。
这分成两种不同的一个天际线里竟然有两种不同的景色。
不光如此,就在夸父泪岛北方大陆和夸父泪岛西海交汇处的海岸线上依然有不同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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