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墨渊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暗。
阮小白在床边等了许久,无聊的晃动双腿,大声问:“墨渊哥哥,你好了没?快一点。”
墨渊拿着一套青色的衣裳出来,问:“是这套吗?”
阮小白高兴的点头,然后摊开手。
墨渊楞了一下。
阮小白也看着他,说:“帮我穿衣服啊。”
墨渊看着手里尺寸迷你的小衣裳,拧紧眉头研究了一会,开始笨拙的往阮小白身上套。
“疼疼疼!”
才刚刚套上一个袖子,阮小白便直吆喝,连忙逃走。
“你手劲太大了,把我都捏红了。”
阮小白委屈的掀开袖子,上面果然一个红红的手印。
墨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觉得自己完全没用什么力,怎么小孩子这么脆弱?
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阮小白叹了口气,自己拿起衣裳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一看你就靠不住。”
“真希望碎碧姐姐快点好起来。”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阮小白走到镜子前,拖着下巴道:“你不会连梳头都不会吧?”
他可还没学会给自己梳头,墨渊要是不会,他今天只能披头散发了。
望着这个艰巨的任务,墨渊在脑中思索了会。
应该……不难吧?
一刻钟后。
阮小白忍着头发被扯掉好几根的痛楚,看着镜子里歪歪扭扭,不忍直视的发髻,扶额,“这样我能出去见人吗?”
墨渊也觉得实在有些难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没给人梳过头发。”
阮小白哀愁的叹了口气。
“算了,先这样凑合着,总比披头散发好。”阮小白心态良好的走出去。
院子里的碎碧一愣。
直勾勾盯着阮小白的发髻,最后实在没忍住,噗呲一笑。
“世子你这头发……”
阮小白指了指身后,墨渊一脸尴尬。
碎碧笑了一会,心想这头发也太丑了,抬手准备重新帮他梳。
阮小白吓了一跳,连忙捂着脑袋后退,“不可以,碎碧姐姐要是因为帮我梳头,伤口裂开的话,娘亲会吃了我的。”
碎碧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抬起来确实有点费劲。
只好作罢。
因为发型太丑,阮小白一上午都没有出去,只在院子里埋头折腾。
阮清霜醒来,刚推开门,就看见一颗丑丑的脑袋在晃动。
“小白?”
阮清霜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正在掘土的阮小白抬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和歪七扭八的头发。
阮清霜大笑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逃难回来。”
阮小白翻了个白眼,叉腰站起来。
“墨渊哥哥手太笨了,不会给我穿衣服,也不会梳头。”
阮清霜捧腹大笑。
“这头发就算了,你怎么挖土,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白白胖胖一个儿子,怎么变成了小泥人?
阮小白从地上拿起一个东西,道:“我在做泥娃娃!”
地上还摆了一排,阮小白依次数过去,“这个是娘亲,这个是我,这个是碎碧姐姐,这个是墨渊哥哥。”
“我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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