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走到了陌路!
玄元欲言又止,想要解释他和非烟的事情,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吧。
红灵看着他问道:“今日我来是想问你,南浔是不是你让乌尔津他们去抓的?又是不是你指使乌尔津杀了他?”
玄元有些错愕,他不知道红灵为何会突然这么说,如果说非烟之事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么南浔之事,他却是必须要解释清楚。
南浔之于红灵的意义,玄元十分清楚,他眼看着红灵为了一个魔族之人杀了七个仙兵,但是未曾想,她竟然怀疑自己。
于是赶忙解释道:“灵儿,我虽然不齿魔族,但是却不会做如此小人之事,再说乌尔津是谁,我从来不认识他”。
红灵有些激动,都到此时了,他竟然还敢信口雌黄。
“你不认识乌尔津,就是你夺了南浔的古冥剑给了乌尔津,是你告诉乌尔津杀了南浔才能让剑灵重新认主,是你,是你害死了南浔”。
“你让我如何信你?”“若说乌尔津故意诬陷你倒还有可能,可是南夏亲眼所见,凶手就是那个拿着玉竹笛的人,你告诉我,这锁默山还有谁用玉竹笛?”
红灵声嘶力竭地讨伐着,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控。
“我不知,或许是有人有意冒充也未不可,眼见不一定为实!”玄元苍白地解释着。
“真是可笑,你现在跟我说眼见不一定为实,你对非烟的偏袒,对南浔的偏见,还真是双重标准”“你让我信你,可是你又何曾信过我,当初你有意隐瞒非烟的身份,却又怪我隐瞒和南浔做朋友,甚至你为顾及你那所谓的仙家颜面,精心布局,对他痛下杀手,魔族之人的命在你眼中真的就如此不堪吗?那么请问玄元仙君,这千百年来,你修的又是什么道!信的又是什么神!”
红灵一字一句,字字锥心,她眼中是愤怒,是不甘,是痛恨!
“对不起灵儿,非烟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有愧于你,我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你应知我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是,我自小信奉的是仙魔有别,我虽痛恨魔族之人,但是却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一个魔族之人。如若你对我还有一丝情谊,应该懂我,如若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玄元一脸清风傲骨的模样,看起来确实像是被污蔑了一般,不屑于解释。
“那你那晚人在哪里?谁能证明”,红灵反问道。
玄元有些迟疑,他不知如何开口。
“说不出来了?还是在想着编个什么理由骗我?”红灵步步紧逼。
“那晚,那晚,我整日都与非烟在一处,她身子弱,受伤未愈,我.....”玄元眼神有些慌乱,他怕说出真相会刺激到红灵,可是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红灵一怔,竟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心中如刀锥一般,在自己为他伤神,自甘堕落的时候,她爱的人竟然在照顾别的女子,真是可笑......
虽然听起来很扎心,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玄元仙君始终是仙风道骨,若不是乌尔津和南夏亲口指证,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玄元仙君会是凶残的刽子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灵仍然没有放下花伏剑,而是走进一些,直指玄元的咽喉说:“非烟倾慕于你,她说的话如何作得了数?你敢不敢指天发誓,你若撒谎,不等天雷降下我就会杀了你”。
没想到玄元竟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了花伏剑,并拿剑抵着自己的心口说:“灵儿,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起誓,如果我撒谎,这么近的距离,躲也来不及,你可以直接杀了我”。
红灵明显被玄元吓到了,他那只握着剑的手早已鲜血淋淋,只见他用另一只手指天发誓,说道:“我玄元指天起誓,以仙途起誓,我绝对没有派人杀害南浔,如果誓言有假,请降天雷惩戒”。
红灵望着这寂静的天,片刻之后天雷果然没有降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