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略带不耐烦,似乎在呛淳于妙绣扰了他的好事。
淳于妙绣却是仿若未闻,单只是冷眼盯着姜岐身旁那女子,骂道:“哪儿来的骚狐狸!”
那女子听言也是不满,反驳道:“哟,说我是狐狸精?那也是我的本事!你算哪根葱!居然也敢在我跟前撒泼!”
话音刚落,姜岐竟是一脚将这女子踹下床,这女子硬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坐在地上泪眼看着姜岐,一脸惊诧,姜岐却是指着他一脸厌恶的骂道:“滚!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快给我滚!”
那女子挨了打骂,虽心有憎恨,却也是不能明说,只当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说不得,抱着自己的衣服,愤然而去。
待她走了,姜岐这时亦是下地,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淳于妙绣指着屋门,满面怒色的的瞪着姜岐,问道:“那狐狸精是谁!”
姜岐见她满脸怒意,便不禁有些发笑,言道:“不过是醉花阴的姑娘,表妹这般生气是做什么?”
淳于妙绣听他言语间的淡然与无所谓,自是愈发不满,斥道:“醉花阴的姑娘?姜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岐原本便怨她扫了他的好兴致,这会儿她又这般冲他发火,在他看来便是无理取闹,顿时也是不满,斥道:“什么什么意思!我向来如此,你难道不知道!”
淳于妙绣心里头咯噔一下,又怒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你?”姜岐冷笑出声,言道:“表妹,当晚之事你该不是当真了?呵,那天晚上咱们不过是滋阴补阳,各取所需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当真,要不然,我这个当表哥的,心里头可过意不去啊。”
他言罢,又是一阵朗声大笑,笑得颇为戏谑,可这一声声笑,却又如针似箭,一下一下的戳着淳于妙绣的心窝子,淳于妙绣顿时有些悔不当初,她这个表哥,的确向来是处处留情,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她本不屑与他有丝毫瓜葛,偏偏那晚他在她耳边一番吴侬软语,那时她便把持不住了,没想到……没想到这所谓的吴侬软语,不过只是他的花言巧语!
罢了,罢了。
淳于妙绣气得忘了正事,转身便要走,姜岐见势却莫名有些不安,唯恐她这是要去告状,便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表妹这就要走了?该不是琢磨着去告状吧?背后阴了我倒是不打紧,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表妹你,可是名节不保啊。”
淳于妙绣驻足,的确,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她必定名节不保,姜岐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即便到时姜家心存愧疚要姜岐娶她为妻,那她日后在姜家,必定也没好日子过,姜家毕竟是心存愧疚才要她的。
况且,她原本也从未想过要去告状,此事事关她的名节,她不想告状,也不敢告状。
淳于妙绣素来心高气傲,眼下遭了姜岐的挖苦奚落,她又岂会任他戏耍,调整了状态,淳于妙绣强装心平气和,深吸了一口气,这便转向姜岐,冷笑一声,言道:“表哥多心了,我不过是想回府,看表哥适才意犹未尽,表妹就不在此叨扰了,告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