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个房子不太隔音的……”他在吻她,温热的呼吸伴着他的声音,轻轻游走在她身体各处,轻而易举就把她一起拉到欲丨望的深渊,将一场争执演变成了惊心动魄的刺激大戏……
“白慕川……”
向晚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在他的拥吻里丢盔弃甲。
“嗯。”他坏坏地舔一下牙,黑漆漆的双眸里光芒烁动,不容易她抗拒地压住她,呼吸交织,灼烈如火,“向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唔……”
他低头,不容她拒绝。
“向晚,我要你。”
“唔?啊……”
“现在。”
向晚心悸,迷离,来不及回神……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额头,鼻尖,脸颊……滚烫的,炽热的,在他指尖的游弋里,一股淡淡沐浴的清香带着欲的味道冲入鼻端,啃噬着她的心,终于将她理智带飞。
带飞。
哦,带飞。
原来可以这样飞……
云端触手可及。
脑子一片空白。
她已忘了。
一牵
只剩他。
……
被生生折腾一晚,向晚次日是从白慕川的宿舍醒来的。
已大亮。
室内充斥着微光。
暖的。
嗯,床头打架床尾合,老祖宗传下来的话,真是有道理的。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聊。
一觉不行,就那睡两觉。
就是……可怜她的老腰哦!
生生被拧成了麻绳,被人扭加圆捏扁……
向晚嘶一声,揉了一下酸痛的腰,打着呵欠下床,拉开窗帘一看。
外面,是一片银色的世界。
昨夜又下大雪了。
白雪覆盖在院子里树上,好美。
一般从南方到北方的人,看到大雪都有一种奇异的兴奋。
向晚前几情绪不好,顾不及兴奋。
今的雪,尤其美好。
向晚伸个懒腰,觉得舒服了很多!
昨晚上没有白来,虽然并没有搞清楚白慕川究竟为了什么事情别扭,但总算让彼茨关系有了进步,而且他也承诺了,很快就会整理好情绪。
向晚不是不讲理的人。
谁都不是谁的全世界。
独自人格的人,都会有独自的思考。
与爱不爱无关。
她尊重白慕川有私人秘密。
也允许他有短暂的情绪。
只要不影响彼此感情,没有问题。
决定了要与他度过一生长长的时光,在很多事情上就必须做到大度。换一个角度想,只要不是他在外人有女人有私生子或者三打上门,其他都是事。
一个人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向晚脱下白慕川的大衬衣,换上昨穿来的那套衣服,给他打个电话,腻歪着嗓子。
“喂!亲爱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