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镜容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错,嗯,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看起来每天都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此时的他站在院儿里的牡丹花旁,面带笑意地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拿在手中把玩道“哼,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还真舍不得现在就弄死她,既然临渊这么在乎她,那我们得好好陪她玩儿才好,你说是吧,扶桑”说到死时,更是一脸的轻松状,很是邪魅张狂。
而一旁的男子见自己被点名,也不慌张,从容道“应奉天如此宝贝他那儿子,但碍于天宫的威严,想必不会真的迁怒于临渊君,但应也不会轻易放过了他那徒弟,势必会想法子收拾了她才好”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语气中透露着一股凉意。
镜容表现得很是赞同道“不愧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扶桑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完很是猖狂地笑着离去,而那朵牡丹,早已被掐得不见了之前的模样,鲜红的汁水从茎脉中流了出来,而后被扔在了地上。
扶桑望着镜容离去的身影,再看看躺在地上破碎的牡丹,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西境普陀山一宫殿
自从临渊在天宫折了他唯一的儿子墨桀的手后,碍于天宫和太子的威严,且凭着临渊的身份,他自是不敢拿他怎样,原想着是他儿子前去调戏他的徒弟在先,如若能医好他儿子的手,倒是可以就这么算了。可是当医仙告知他墨桀的手怕是废了的时候,一旁的夫人姬瑶更是哭个不停,闹着要上天宫讨个说法。
应奉天很是气愤,但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将事情的轻重告知了一旁的夫人,倒也算是稳住了姬瑶的情绪。只见他愤恨道“墨儿的断臂之仇必然是要报的,但绝不是找临渊报这个仇,先不说临渊在天宫的地位如何,我有如今的地位,更是多亏了太子的扶持,就着太子和临渊的交情,临渊我们定是不能动的”
“是,我也知晓须得顾着临渊的身份,但如若不是他那徒儿引诱我家墨儿在先,墨儿怎会去搭理她呢,想来也是她先看上了墨儿的身份,引诱了墨儿,但又被临渊撞见,假意说墨儿调戏她,临渊才会出手打伤了墨儿”一定是这样的,姬瑶哭诉道,还嚷着让应奉天不能放过她。
应奉天连忙安抚姬瑶道“夫人说的有理,墨儿虽顽劣,但也知晓天宫不是我们西境,定然不会一开始就胡来,必然是那妖女引诱在先”待稳定好姬瑶情绪后,继而恶狠狠道“临渊已经发话,这天宫,我们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去的,但我就不信那妖女会一直呆在天宫不出来,我们派人盯着,一旦那妖女下了天宫,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
姬瑶听完应奉天的话,情绪稳定了下来,再看着躺在床上疼晕过去的墨桀,面露凶光。
天宫流光殿
说来也怪,我原想着那永生诀是禁书,且听画扇当时的语气想必应是极难修炼的才是,可我这一路修习来,倒觉得很是顺畅,且并无不适,似是为我量身定做一般,虽修习时日不长,倒也觉着修为着实提高了不少。
同时,为了不让临渊他们发现异常,我都是夜晚修习永生诀,所以白天很是嗜睡,临渊称之为春困,对此我亦是很无奈,倒是风信那厮,据说表白被拒,所以最近哭丧着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临渊称之为思春后遗症,还叫我不要学了他才好,说得很是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