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刚说完,那女子便急着解释道“我才不是来找你聊天的,我只是看你不顺眼罢了,就想来刺激刺激你,你可别想多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将食盒递到了炎烈面前,他对我道了声谢,便开吃起来。我蹲在一旁,见他吃得差不多了,继续调笑道“人都被你气跑了,你倒还吃得香,也不怕人家以后不来陪你聊天了,到时候可惜死你”说完便递了绢布给他,他接过擦了擦嘴角,对我笑道“只怪你做得太好吃了,她都没尝到你得手艺,倒是她可惜了”
见说不过,且他也不想多说的样子,便和他扯了一些其他有的没的,最后他问我临渊的境况,我便将最近的一些事告诉了他,左不过是日常带我修行,教我抚琴,午后钓鱼,时不时和太子镜容相约品茶赏画下棋之类的,再不就是月老过来蹭吃蹭喝,临渊很是嫌弃,种种罢了。
听我道完,炎烈似乎思索了一会儿,对着我道“太子镜容常到流光殿吗“
“嗯,在天宫的神仙中就属太子和临渊关系最好了,你是知道的呀,以前你们不也这样过来的吗,你还跟我讲过呢,但每次镜容都是和画扇一起来的,上次还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呢”接着我便将那时临渊同镜容下棋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炎烈,当然也包括我打理毛发那段。
炎烈安静地听我说完,脸上似乎有一丝担忧地神情,对我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让我有些看不懂了。但突然想起临渊很久没来看望他了,想必他是在意这个,怕他多心,便对他道“忘了跟你说,前几日天帝让临渊去东海办事去了,临渊想着许久未来看你了,便让我做了一些你爱的吃食,替他前来看望你“我见他听完没什么反应,继而道”临渊其实心里很是挂念你,你可是这世上他最亲的人了,他虽不常来,但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你,他说了,等他处理好了手头的事,便会来看你”说完不忘观察他的脸色。
好在不枉费我一番口舌,总算见他露出了笑容,看来算了蒙过去了,不过回去得想个法子,得让临渊下次和我过来才行,哎,自己挖的坑,还是得有自己来填。
想着我是偷偷下来的,不便逗留太久,便找了个理由,早早回去了,炎烈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下次记得给他带酒过来。我答应下次带果子酒给他喝,便让我离开了。
接着我便御剑回到了天宫,并且悄无声息地将剑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临渊书房的暗格之中。
想来最近临渊也无公事在身,便琢磨着找个理由带他去见炎烈,可是脑袋瓜子都快炸了,也没想出个像样的来,于是乎这事儿也只能先放着了。
另外,起初我修习永生诀时,由于都是在夜晚,且有时修习忘了时间,整夜就这么过去了,以致于白天很容易犯困,但渐渐的,我发现,哪怕我一整晚不睡觉地修习永生诀,第二天白天精神竟也很好,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便更加沉迷此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