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沈尚书之见,需何借口方为合适?”
和煦的阳光洒满大地,长安城秦国公府宣和殿内,尚书令王修听完沈庆之一袭话后,率先开口问道。
“令君!”
沈庆之见王修问起,朝着王修抱了抱拳,道:“如今的杨盛贵为北秦州刺史,持节,都督陇右诸军事,在朝中亦是一方诸侯。但天下人谁不知这氐族杨氏就是个墙头草。”
“作为臣子,先皇暴卒,新帝登基,杨盛却未前往建康拜谒。连这最基本的礼节都未做到谈何忠君?这是其一。”
“作为臣子,在宋王攻打姚秦时非但未出兵,还大肆索要官职财物,实乃狼子野心,这是其二。”
“作为臣子,当铁弗人进攻关中之时,杨盛拥兵自重,骚扰天水,其心可诛,这是其三。”
说到这,沈庆之突然停顿了一下,满面严肃的说道:“这最最重要的第四点,便是作为北秦州刺史的杨盛,其所辖之地本为秦州故地,如今秦公奉命建秦国,还是秦州刺史,他作为北秦州刺史为何不来长安拜谒?难道其心中真无大晋天子,无宋王,无秦公。”
听得沈庆之一席话,上首的刘义真嘴角微微一翘,而底下的几人无论发问的王修还是一旁听得入神的段宏等人,都是挑了挑眉头。
这四点虽说大家都知道,可总是没有挑破。如今为了攻打仇池,这四点再斟酌斟酌还真就是一道很好的,讨伐杨盛的檄文。
“那沈尚书的意思?”
心中已经有谱的刘义真,眉头挑了挑,看着沈庆之,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问道。
“秦公!”
沈庆之猛地站起身,抱拳朝着刘义真答道:“像杨盛这种上不敬天子,下不为黎民,为一己之私不顾天下安危,不忠不孝的狼心狗肺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好!”
刘义真听完,猛地一拍身前案桌,亦是哈哈哈大笑着站起身道:“这杨盛实在当诛。”
“这样。”说着,刘义真看了眼一旁的许久道:“命傅刺史快马加鞭,即刻赶往汉中。段从使领霸营军队亦前往汉中驻扎。”
“韦祖兴,章禹,裴谦,你三人领狼牙军前往天水驻扎,神机营调来长安。”
“诺!”
安排完毕,刘义真扫了眼底下众人,笑道:“令君,尚书,屯田令你们留下,余下的速去准备。”
“诺!”
明媚的阳光照在戒备森严的长安城秦国公府,亭台楼阁,回廊婉转。
“令君,尚书,还有屯田令!如今关中算是稳定了,北方的赫连勃勃自年初大败之后,如今龟缩统万舔舐伤口。而魏国也在司马楚之败北后,消停了下来,据寿春来信,魏帝有意与我国和亲,只是父亲还未同意。”
“到是咱们的西边这段时间一直不安宁啊!西秦的左卫将军乞伏匹达月初率军讨伐了据守漒川的彭利和,彭利和不敌丢下妻儿老小投奔了仇池杨盛。如今西秦内部那是举国欢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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