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失眠吧?”
听这声音,花锦看向转向自己的巴婴,对着巴婴点点头。
“还真有失眠呀?我还以为开玩笑,怎么会有人半夜睡不着觉。正常都该像……阿琅有点夸张了,最起码也是我这样的。”巴婴看着月光下的花锦,“也是,正常人也会向你这样的。不过你放心,还有我们的,是不是?”
花锦点点头,又把脑袋靠在靠枕上。“其实每次都是这样,我已经想明白要豁出去了,但总会有什么事突然又让我改变主意,这次我的打算是清明会老家的时候把事情说一说,这还没想清楚怎么做呢,下一步就像被人考虑好了一样——”
“你好像电视女主角?”巴婴看看花锦朝向自己,补充说道:“宫斗剧!”
“傻白甜?”
“白莲花。”说着,巴婴压低着声音“嘿嘿嘿”地笑着。
花锦把靠在身后的靠背砸向了巴婴。
夜风吹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花锦有些不那么期待黎明的到来,那似乎会是什么预示。在巴婴的不断插科打诨之中,她对着巴婴讲述了她所记得的一切过往。在巴婴的笑声里,花锦也觉得这些笑一笑就过去就好了。
第二天,上学前;,敲响公寓门的是狼管家。
狼管家不在是一身西装革履,似乎是是在南方收到什么影响,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装就跑过来了,这么一个活了快千年的狼,现在就像是一个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了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你是又活了一次吗?”花锦开门惊奇的看着狼管家的这身打扮。
狼管家直接进门,“你没事吧?”
“它给的预测准吗?”
狼管家摇摇头,“不知道,这个只有家主才知道吧。”
“我姐?能说明一下吗?我姐,你是唯一的亲身经历着,既然是你主动提出来,总该给我个说法吧。”狼管家对花锦的态度从南方的事件里一直到现在都是不冷不热的,就好像是他是真的先要了花锦的命一样。现在他虽然对花锦的态度有所缓和,但是花锦依旧能够感受到他身上上的敌意。
“你是不是也因为这个,看到过什么?”
狼管家抬头,但依旧没有看向花锦,“只对人类血脉有效。家主本不该是家主的?”
“什么?别乱带我,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答应她了,但你要记住,你永远欠她的!”
花锦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时而愧疚时而有怀有很深的敌意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眼前的狼管家,“她是我姐,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花锦话未讲完被巴婴拉到了一边,小声问道:“他是不是那次和林姐姐一块儿来的?”
花锦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瞅着锦缎的狼管家点点头。
“其实你们两个都是受伤者,根据你昨天讲的,我觉得这位一定非常爱林姐姐。”
花锦扭头看向巴婴,脸上分明写着“理所当然”,之后又加了一句“胜过他自己的生命,我姐也是。”
巴婴捂住了嘴巴,“你姐不是和……哦——”
花锦对着巴婴一个脑嘣过去,“都什么时候?有没有点儿颜色?”
“我要是林姐姐,我我也喜欢他,多帅呀!好歹也是你默许的姐夫,态度尊敬点儿!”巴婴捂住额头,依旧不忘对花锦的叮嘱。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郎官家身边,“林姐姐到底怎么了?我不是好奇才问的,而是你想林姐姐为花锦付出这么多,你难道真的就要瞒着花锦,让花锦一点儿也不知道?花锦现在活的不但不轻松,反而像个老太太,就算你记恨花锦,难不成你还记恨林姐姐,我真想不通你问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