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般的灵力在涌动飞舞,围绕着一个平躺在空中的女子。那女子的红衣的红衣支离破碎,在红色丝绸一般的灵力中,一闪一闪的,好像会立刻消失,又好似立刻就鲜活起来。
“怎么会?”花锦心中也不禁疑问。
花锦也是不希望赤绝有事的人。那天之后,赤绝不可能安然无恙,但赤绝也不会是出现在这里的人!
花锦使劲儿把铁皮撕得更开,勉强钻进去,把撕开的口子堵上。
花锦一步步走近。平躺在丝绸之间的赤绝若隐若现,一闪一闪的,好像不是这些丝绸般灵力的存在,赤绝她就会就此散了去,也如其他消亡在这个世界的其他什么物类,离开就不回来了。
花锦伸出手,那个丝绸般的灵力没有畏惧花锦,反而和花锦手上的声音摩擦着,发出呲呲的摩擦声。花锦急忙收回手,这个灵力很强大,竟然能够消磨花锦身上的封印,虽然是同归于尽的结果,但是在个世界上害怕不多见。
花锦因此后退一步,靠在山壁上坐下。
“只要你醒,我就告诉你。”花锦盘腿坐着,面对着赤绝,虽然也很担心,但看着赤绝规律的闪动着,四条丝绸一般的灵力在赤绝的周围循环转动,花锦觉得很安心。虽然满腹疑虑,花锦还是希望赤绝醒来,看着这样的赤绝,花锦觉得很心疼。
“你知道吗?我今天有涂得一踏糊涂。估计我姑气坏了。”花锦用手扒拉一下脚跟前的石子,太抬起头,“我小时候也来过这里一次。你这次是因为什么?偷偷吸收了妖界的灵力?”花锦靠在山壁上,“我最近不想说话,感觉……也没什么感觉。”花锦拖着自己的脸颊,“活着到底是干什么呀?”
山洞里有陷入了沉默,花锦定定的看着另一只手里的石子,出了神。
“我,花锦,林氏养女,1998年来到这个世上,三岁的时候和亲生父母一起回家的时候,整个大巴上我活了下来。2004年冬天,我仅有的一个有血缘的亲人,我爷爷,离开了,寿终正寝,也还好。但是绿墨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不要命!”花锦说得很慢,像是一边思考一边说,手里还转着石头。
“既然都换了一个地方,当初怎么不直接抹掉我的记忆,还非要搞什么刺激,然后恢复记忆!我才和……”名字上了心头,卡在嘴边,“我连她名字都忘了!就在这!然后就是那!”花锦指着那个被屠杀的村子,“她带我来参加聚会,她带我来玩儿,我刚交的朋友!”
花锦摇摇头,“没有人,没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但看着我现在的经历真——就是。”花锦又转起了石头,“呸呸呸,好着呢。”
“唉,什么都可以被人教会,唯有长大是教不了的!”
又是那个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人好像就在花锦的耳边说话,有好像是在花锦的脑袋里。
花锦先是看向铁皮处,被照得鲜红的铁皮没有动静,花锦把石头从赤绝身下扔到对面,低声问道:“您是哪位呀?”
吃了石头滚动的声音,就是花锦的回声。
花锦摇摇自己的头,歪着脑袋左拍拍右拍拍。“是在我身体里吗?梁先生是你吗?”花锦认真去找,却发现这个声音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又晃了几下头,花锦也不找了,静静地坐在地上,过了最深的夜色就要转向黎明,待在山洞里的花锦感觉不到天色的变化,随着黎明的降临进入了梦乡。
哐啷——铁皮门就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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