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训练的科目也逐渐多样起来。
更加刻苦的训练接着开始了。
刻苦到了陈东在被褥上都学起了游泳,而且还在手脚上绑着沙袋。
他们要学的东西很多,游泳、射击、空降、机降、狙击、伪装、潜伏、侦察、夜袭,用袁朗的话说,要学到以为自己永远是一张白纸的时候就学好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是枯燥的,是累的。但对于陈东而言,虽然逐渐也开始感到疲惫了,但内心永远非常乐观,面对学习的新技能、新知识,他感觉每一天过的都很充实,也更加有意义。
不过既然新的训练都逐步展开了,扣分也成为了常态。除了第一个弃权的拓永刚,在最近半个多月中,陆续有走了几人,并且每隔两天都会有一个人因为分数扣完而离开。
考核过去两个月的某天上午。
陈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游泳开始了,是在一个比野外生存时候遇见的河更加宽广的地方。那是从直升飞机上高高地跳下来的,直升机在众人的头上做了一个盘旋,就远去了。
陈东带着自己的枪械和二十五公斤负重全力在河里拼命上浮,他那几个同室,都在他的周围。准确说是两个,一个罗兵,一个王威,程向荣在前天也离开了他们。其他地方也零零散散的有其他班级的人,三两成群的浮出了水面。
袁朗在快艇上从他旁边驶过,对着他们喊道:
“集结点在十公里外的东岸,九点方向,我在那边等你们!”
然后箭一般去远了。
旁边的王威,两下就超过了他,回头说道:“陈东,游得不错啊!”
听王威自己说过,他是海南那边的人,家离大海比较近,他们那里的人永远水平都很高。
陈东听后却在一边感慨着:“没想到啊,第一次长距离游泳就是十公里武装泅渡!”
不远的罗兵有点觉着奇怪:“你们家乡没水吗?”
“有!但不深,不适合游泳。”
几人有说有笑的,奋力的朝目的地游去,这是他们泄压的方式。
“十公里的武装泅渡呀!”
陈东和王威从水里爬上来的时候,早已筋疲力尽。其他人也陆续上岸,只有罗兵、成才和许三多还在水里挣扎着。
而更要命的是,岸上的齐桓,这时又大喊了一声:
“改变集合点!十三公里外六点方向集合!”
没有产生怨言,所有人纷纷地就跑开了。实际上袁朗这一套把戏,都已经顺理成章了,大家也早已经习惯。
当训练结束时,速度最慢的只有三人,这一次被扣分也正是这三人。每个人都被口了两分,就是罗兵和许三多、成才。
王威很懂水,虽然体能略差罗兵,但在水中,他能很好的保持游泳姿势。他也知道怎么游速度最快,也最省力,结果愣是在这一项赢过了罗兵。
而罗兵只能说稍微懂点水,游的很费力,加上长期没休息好,速度慢也很正常。
陈东自己更别提游泳了,前世也就是每年才去游泳馆一次,而且主要目的还不是游泳,而是为了欣赏风景。他能游下来,完全是靠自己的挺能硬撑下来的。
成才和许三多就凄惨了,除了在钢七连时候偶尔组织过游泳训练,但次数不多。其他时候,包括自己家乡,别说河了,小溪都没见过。
中午经过短暂的休息,下午的训练如约而至。
这天下午的科目是对抗阻击装甲部队,罗兵是第一个上的,也是第一个身上冒烟的人。
“下一个!“
袁朗吼道:“对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单兵轻武器对抗一辆坦克不是什么问题,二战和中东战争的后期就出现了很多老手,一次战役单兵摧毁数辆坦克。”
“关键是隐蔽,找死角,任何东西都有其软肋,冷静的找出这块软肋,最关键是怎么做到冷静。这是你们能否成为A大队一员的关键,别再给我吊儿郎当的了!你们这帮兵王!”
随着袁朗的话说完,那辆坦克在此开上了训练模拟场地。
坦克上的机枪手和炮塔在不停地转动着,他们仍没有发现自己的对手。
当坦克即将路过一段枯草堆时,一个人影从近在咫尺的位置扑了出来,直插坦克的右后。看来此人一直就在那里潜伏着。
机枪手调转了枪口,他已经听到了边缘有其他动静,但那人已经抓住车体,进入机枪的死角。
那就是陈东。他稳稳当当斜挂在坦克侧甲上,如附在坦克上的一块钢板。
这次考核是以班的形式进行,他们宿舍的三人分别在这块地区找位子潜伏,等待袁朗通知,然后单个单个进行对坦克的袭击。陈东是排他们宿舍的第二个!
由于陈东所趴的角度是机枪死角,机枪根本无法调整角度进行射击。
车内的副射手终于决定去掉这个讨厌的心腹之患,端着一把九五自动步枪想爬出炮塔,陈东的手从侧甲上升了上来,一支手枪对着刚才记忆中的概略位置打光了所有子弹。
过了片刻没有听见反击的枪声,陈东利索的翻上了坦克,那两名机枪手只好冒着白烟眼睁睁看着他,陈东嘴角一笑,有条不紊地把一个手雷扔进了坦克驾驶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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