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杀疯的士兵,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民族正义,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冲锋中的拖雷想起了铁木真的话语,既然是战争,如果你夺不下,幽州城,就把他给我从地图上扣掉吧!
拖雷挥动手中的长刀,指挥着狂野的异族骑兵扫『荡』着街市上的一切熙攘繁华。异族骑兵在奔突洗劫,弯刀伴随着血光而不断的变换着,道道鲜血飞腾在半空之中,便随着鲜血的飞舞是整条街传出男女老幼的呼号哭喊。
对于挥刀,这些士兵现在都不满足,异族骑兵纷纷在控弦放箭。他们在马上的功夫足矣傲立整个中国的历史长河上。
无数抵抗的公孙军士兵和幽州军民在飞蝗般的箭镞足的尖啸下成片地倒下。异族骑兵直接纵马闯入了店铺。
整座幽州城现在陷入了一场火焰之中,无数的狼烟腾空而起,全城也到处都是喊杀和呼叫救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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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幽州城中的女人们被从屋内驱撵出来。
四处都是『骚』动的马腿和寒光闪闪的异族军队的弯刀。
有些抵抗的公孙军士兵便被异族士兵的刀刺倒扑地。
拖雷挥动着大刀大叫道:“杀进将军府,活捉公孙康。”
接着万千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了将军府,仓皇逃出将军府的公孙康,上马便想逃去,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无数的弓箭,听到呼啸之声的公孙康,转身回头望的时候,已经是无数的长箭『插』进了他的胸膛,道道鲜血染红了没有来得及穿盔甲,而是素服的公孙康将军。
身后无数的士兵,开始用盾牌前来搭救这位不屈的主帅,但是他们用大盾牌抢救回自己的主帅,但是他们的后面立即陷入了另一轮弓箭的袭扰,这些无奈的公孙军士兵,最终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杀,杀,全部给我杀死他们。”
无数的羽箭,再次把这些放下武器的公孙军士兵统统『射』杀。
拖雷分配任务道:“第一队,给我继续扫『荡』全城,第二队去粮食库搬运粮食,第三队,准备给我把幽州城给我烧了。”
“是。”
烧了幽州城,不但能够警示大汉,还能消耗大汉的国库,总不可能让偌大的幽州彻底的荒废,这样只会让百姓更加的对大汉失去信心。而且抢光了幽州城内的粮食,不仅补偿了自己的军队,还能够消耗大汉的粮食,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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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各路校尉便率领着自己士兵开始行动起来。
一队异族骑兵快马冲来,为首的异族勇士勒马喊道:“把大车赶过来装粮食!”听到命令之后,他的身后有大车被几个士兵赶过来。挥刀的异族战士便纷纷的跳下战马,冲向粮仓。
而另一队异族骑兵们则下马抓过一跑上前来的幽州姑娘。异族军士将惊吓的尖叫的幽州城姑娘搂起直接扔到了马背上。
而一队异族骑兵跟着一名异族勇士向城外进发,在异族军士的『逼』迫下,一条长绳鱼贯捆绑起青壮男子被奴隶般拉向城外,而这些人都是将要作为异族的战利品而牵出幽州城中。
而撤军的异族骑兵,和持了火把的异族军骑奔驰中突地将火种扔向了两边的房舍。
异族军骑在镜前划过,身后则都是被捆绑的装满粮食的马车向城外滚滚开去。
此时,一个士兵大声报告道:“将军,多余的粮食,怎么办?”拖雷想了想,残忍的笑容浮现嘴角边上,随后大手一挥,说道:“拉不完的粮食统统给我烧掉。”接着,又是一团烈火,把拉不走的粮仓也被点燃了。
接着整条长街、整座幽州城熊熊燃烧起来黑烟滚滚。异族的骑兵们押解着虏掠的人口财物浩然而去。
在通往辽东的大道上面。
烽烟飘曳的幽州城防。一阵阵狼烟直接飘向了辽东的大路上。
烽火台的尽头,则改用一匹匹快马传递信息。
急促的马蹄声回『荡』在整个丛山峻岭之间,一匹快马载着鸿翎急使由远方急速地驰过这崎岖的山路,一直到达辽东城的公孙瓒的将军府。
公孙瓒作为辽东军阀,一方的霸主,自然将军府建造的富丽堂皇,而且守卫也是守卫森严。
原本公孙瓒是在右北平,公孙康在辽东,但是刘虞的原因,公孙瓒就掌管了右北平和辽东,将公孙康调到了边塞,当时还闹出了很多的不愉快。
此时,在禁卫森严的宫门前,载有鸿翎急使的快马驰来,滚鞍下马的使者高擎着手中的急件大叫地:“幽州急报!”
禁军接过急报,高举着奔入将军府内。同时高喊:“幽州急报!”
禁军是并最终把急报呈送给了正在享受午餐的公孙瓒手中。
接过战报的公孙瓒,看着看着,连不禁的变得煞白,他接着下了两道命令,一道是有请自己的几位谋士,同时也召集了自己的将军们。
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率先和严纲在将军府的宣室中召见邹靖。
公孙瓒一脸悲伤,无奈的把一份急报递给了邹靖说道:“看看吧!这是刚刚从边关传来的急报。”
邹靖接过公孙瓒递过来的急报,便赶快展开了急报。
公孙瓒走到了剑架前,他取了剑。“唰”地抽出了宝剑。开始在室内大幅度地踱步,非常想召集自己的白马义从和异族军一决生死,但是刚刚休养的辽东军马现在已经不能能够再次主动出击,一时间,公孙瓒陷入了一种左右为难之中
邹靖密切地注视着公孙瓒。
公孙瓒最终在临南的窗前停下,他挥剑,好像要去拼命。
公孙瓒大骂道:“是可忍?!”
转回身对着邹靖,继续大嚷道“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