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忙着整理箱子,她边出神似的想,
“细算起来她的衣服还都真的奇怪,每件单品都能混搭,好像它们全出自同一个生产厂家似的。况且她并没有什么时间逛街,上一次去买还是……春天的时候,几月倒是忘了。
有好些衣服从橱柜里拿出来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没见过,然而确确实实就在她的橱柜里。
莫非……那种看似平淡无奇的柜子是魔法衣柜,会自己长衣服,想来是非常稀奇的事。”
这么想着,她得出某种结论——
“倘使将来再搬家,衣柜一定不能换。毕竟,她的衣柜是会自己长衣服的那种,一年到头可以省不少票子。这是个秘密一定不能流传出去,免得到时候如同武侠片里的功夫秘籍,引起一场场血雨腥风。”
她终于顺利理好,赶在下一轮汽笛提示声响之前登上了甲板。
放眼望去,满目皆碧蓝。
偶有其他颜色,则是海鸟飞过。
蓝与白相交织,心情陡然随壮阔景象变得开阔欢悦。
几分钟后,林晴诗才找到比她更晚登上游轮的经纪人唐皋。
兴许是搞忘了提前收拾行李,也兴许是处于中年人倔强的懒散,他索性只拎了衣服,其余什么都不带;其实也无关紧要,游轮自带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只是价格要比路边营业的高得多。
与他的懒散形成鲜明比对的是——将年会团建当做某个秀场的妆娘,她选了今年最时兴的款式,细节到指甲、首饰都是为服装款式而构思的灵感。
用她自己的话便是,“抱歉,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灵感机器,只为追求永恒的美而生。”
又或者,“宁可漂亮地死去,也不要丑陋地活着。别误会——内心漂亮也是漂亮,可怕的生活是精神贫瘠的活。”
看到林晴诗投来的目光,妆娘略带嫌弃地略过唐皋,上下打量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