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歌犹豫几秒，迟疑点头，“嗯……当年慕家和林家定的亲事提前，两家长辈已经喜帖和通知都已经发出去了，1月27号你们订婚。”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以为那样旧制婚约早就作罢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吗？！”慕星河收起惊诧的神态，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说小阿诗不好。”
他一时语塞，苦恼的坐回原位，“我们三个从小学就认识，我父亲当时介绍，牵过来两个小丫头指给我，‘这是妹妹，男子汉大丈夫要知道保护小女孩子，不能让你同学的小男孩欺负她们，知道吗？’所以我向来在心里，一碗水端平……说远了，总之就是如果有人突然告诉你，‘你要娶你妹妹’……总之阿诗我不能娶你。”
林晴诗莞尔，“我也不想嫁你。我们这算一拍即合。”随即唇角笑意渐止，“如果我没猜错，我现在会被禁止出入这病房，直到订婚宴结束。慕星河你也会被家里制裁行动，出行只能来我这。”
“料事如神小阿诗？”
慕星河作惊讶状，“我是说来看你，才得以脱身。”继而托腮长叹，“怎么办……我还受到经济制裁真要命。”
没人再开口后。房间显得分外静谧。
林晴诗点亮了手机屏幕，不时望向门口，突然握住林情歌的手，“姐你让我走吧。我已经没事了，待在这里只能闻到刺鼻的化学品气息，从醒来到现在，也只有开门能听到外面传进来的哭泣声。这氛围活在离死亡最近的地方，我呼吸不过来。”
林情歌犹豫片刻抽回手，辍声不去看她的视线，“现在家里我做不了任何事情的主，没有人听我的。”
林晴诗忽而笑，笑意不达眼底，“姐我们从来都不是他们的家人。”
她抬眸看向透明花瓶，忽的想起阳台那盆君子兰。
昨夜下了那么大的雪，有没有人记得给它关窗子呢？
医院寡淡的粥，哪里比得上张嫂365天不重样的饭菜呢？
宋夫人偶尔会致电到家里问候，会不会让她担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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