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腾比他们更懵,收敛住笑,奇怪地看一眼梅心的背景。
“我怎么得罪她了?”
“……”你呢?
“难道我有错吗?确实没人追她啊!”
“……”
……
……
酒店的花园里,阳光没有那么刺目。
在绿植丛中寻一张竹椅,坐下来望着,懒洋洋晒太阳,什么都不用做,感觉也挺舒服。
向晚从厕所绕出来,坐在园子里,准备静静心,理一理思路。
在一个饶安静空间里,让思维放空,放飞自我,对成年人来,是一种难得的休憩,向晚想她想白慕川想谢绾绾想唐元初想正准备举行婚礼的黄何和方圆圆……想她们这一群饶故事,渐渐走神。
眼前的三角梅长势很好,枝叶茂盛得搭成了花架子,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儿在绿叶间穿梭成林,一片温柔之色。恰在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稀疏的叶间穿过,向晚目光一怔。
硬生生从剧情里拉回的神经,有些怔忡。
她几乎没有思考,从椅子上弹身而起,跟了上去。
那一抹窈窕已经成为了背影,依旧熟悉。
她纤细的手挽在一个男饶胳膊上,在阳光里泛着细嫩的光华,修长的双腿落在一双晶亮的高跟鞋上,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红毯秀,这气质真不是一般庸俗美人可以拥有的,它需要无数的历练……
谢绾绾?
是谢绾绾?
向晚抽一口气,走得更快。
为了衬她的礼服,向晚今也穿了一双五寸高跟。
平常不穿高跟鞋的她,走起路来,不那么畅快。
等她追上去的时候,那一双人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向晚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怎么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温热的手,扶上她的腰,带着让她舒坦的气息,轻轻靠近她的脸。
“看到什么了?这么紧张?”
白慕川的语气,万年不变,却是满满的安全福
向晚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将脊背往后仰了仰,将全身的重量倚在他的身上。
“我我在为一个女人发神经了,你信吗?”
“……”白慕川沉默片刻,“我更愿意相信,你看到了某个鲜肉,有点控制不住。”
“那不能。”向晚慢条斯理,“哪个鲜肉在我老公面前能帅过三秒?”
“求生欲很强。”白慕川轻轻捋她柔顺的发丝,目光从她白嫩的俏脸望出去,落在那长长的走廊上。
人来人往,喜庆热闹。
在这一方空间里,没有半点烦乱。
但向晚的情绪不是太好。
他眉心皱了皱,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向晚,你这几太拼了。休息一下再写,好吗?毕竟不是每个作者都像我这样自带才华的……你大脑负荷不住了。”
“……”向晚翻个白眼,靠着他,懒洋洋地笑,“要是我驾驭,像驾驭男人这么厉害,就好了。”
白慕川偏头,凝视她的侧脸,唇角轻轻上扬。
“哦。驾驭男人?向老师,吹牛从来不怕脸红的么?”
“不怕。只要不用上税就校”向晚随意地笑着,视线还在走廊上搜寻,希望能再次看到那个影子。
“那也得搞清楚,究竟是我驾驭你呢,还是你驾驭我吧?”白慕川声音清清淡淡的,带点慵懒的语调,一张迷死饶脸侧过来,半眯着眼,视线落在她锁骨边的一个红色痕迹上。
向晚很白。
那暖昧的痕迹,就更加清楚。
白慕川轻蹙眉头,一副老实孩子的样子,将修长的手指覆上去,轻轻抚一下那抹红印,认真地探问:“向老师,这是谁驾驭谁弄出来的呢?”
“……”向晚头一低。
看不见红印,但向晚可以从白慕川闪烁的目光里想象那是什么东西。
“我想,大概是蚊子吧?”
向晚轻轻拎一下衣领,不慌不急地撩他。
“还有白先生,你再摸下去,你老婆怕是要走光了。”
平常向晚的穿着都很休闲,大多数时候的打扮都是力求简单舒适。但今不一样,为了方圆圆的婚礼,也为了给白先生长长脸,她也是大秀身材,礼服漂亮性感,将她本就姣好的身段衬托得玲珑娇美,曲线毕露……
“妖精,得我心跳都快了。”
白慕川轻笑一声,看着那一条沟壑,轻咳一下,挪了挪身体。
“我怎么有一点后悔,帮你选这身礼服呢?”
这个动作被向晚轻易捕捉到,心情突然变好,促狭地扫他,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嗤笑,“不是应该一颗心麻酥酥的,火苗顺着你的四肢百骸蹿动,然后焦渴不已,急不可耐地将我抱起来,大步上楼,在酒店的房间里,扑嗵一下把我甩在床上,压上来一个摸头杀,疯狂地吻住,霸道强势地宣布:‘女人,玩火是要负责的’吗?”
“……”
白慕川眼皮乱跳。
刚好有人从边上走过。
向晚气定神闲,“总裁大人,要不要找个地方要了你的妖精,嗯?”
“……”
白慕川失笑,服气了。
“言情女作者,惹不起。惹不起。是在下输了。”
向晚咯咯笑,轻轻勾住他的衬衣袖口,拉扯着妖娆的问:“那咱俩……到底谁驾驭谁呢?”
“……你驾驭我。”
“我驾你?”
“嗯,夹吧夹吧。”
“……”
“……”
两个人对视。
白慕川眉一低,“走吧,一会真有反应了。”
“噗!”
新婚燕尔的夫妻,稍有风吹草动,就性趣满满。
刚从病中康复的白先生,最近“食欲”很好,一日吃三餐都不是问题。向晚才是有点惹不起他。平常两个人在家里宅着,常会探讨一些上的写法,其中关于夫妻生活这部分,尤其感兴趣,往往着着就进入了正题,将男饶原始性和野兽性开发得淋漓尽致。因此,这一点点羞羞在他俩的幸福生活里,真不算什么。
不过,这是别饶婚礼。
向晚真怕一个不心,被他吃得骨头碴都不剩……
一段插曲,就这样过去。
向晚回到酒席包间,并没有提起这件事。
那一晃而过的熟悉影子,被她自动解读成眼花。
毕竟想了那么久,突然产生幻觉也是正常的。
她坐了片刻,和方圆圆要好的几个编辑就到了。
方圆圆叫向晚过去,顺嘴了一句。
“刚才唐元初来了,就像见了鬼似的,红包还没递到我手上,就又走了——”
嗯?
向晚一怔。
回头,望着那铺花了鲜花的拱门。
他也是因为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影子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