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奎说:“好的,我今天下午就出发,争取一个月内解决这件事儿。”
苏清川说:“也不用这么着急。慢慢来吧。”
在附近找了间饭馆吃饭,发现四周的人都在讨论朱鹏军他们的离去,很显然这个消息是谢庭君散步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断绝朱鹏军的后路,让他必须去新龙工作。
这般无耻的伎俩,倒也符合谢庭君的人设。
“苏少,今年的标王,我们还争不争?”吃饭途中,应奎主动发问。
苏清川说:“今年的竞争压力会比往年更大,尤其是影碟机厂商,会为了标王抢的头破血流,新龙电子大概也会加入到竞争的行列当中,为此他们把润飞集团都给拉拢到了同一个阵营中,所以我们就随机应变吧。不过现在谈这些还为时尚早,还是那句话,慢慢来吧。任何企业都不能做到一家独大,否则就要坏事,多一些竞争对手,对保持企业的活力其实是有好处的。”
就在苏清川谈论标王的时候,几十公里之外的一间酒店内,谢庭君也正在跟箫婉谈论这件事儿。
原本箫婉是准备直接去京城的,但谢庭君一直给她打电话让她先到安城来,箫婉不得已只能改变了行程,在苏清川到达安城两个小时后,她也来了。
谢庭君直接将她领到了酒店,意图亲热亲热,但箫婉以旅途劳累为理由,拒绝了谢庭君的求爱。
谢庭君明显有些不悦,但现在的箫婉不仅是他的未婚妻,还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就算不高兴,也只能暂时隐忍。
既然没办法亲热,那就只能谈正经事儿。
“销售方案你看过了吗?”谢庭君问道。
箫婉说:“飞机上已经看过了。你的这个销售方案,基本上就是去年飞达的翻版。你觉得他们的模式可以照搬?”
谢庭君点头:“没错,我仔细的研究过飞达电子的发迹路线,他们的崛起就是从拿到央视标王之后开始的。我在苏清川的手底下吃过两次亏,所以他做的一切我都必须仔细研究分析,否则想要报仇就是无妄之谈。”
箫婉皱起眉头:“你成立新龙,就是为了向苏清川报仇?”
谢庭君说:“那倒不是,我更多的还是想要赚钱,顺带报仇。我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委托一家专业的市场分析机构做过相关的市场预测,今年影碟机的市场会在去年的基础上翻两倍,市场容纳率会突破两千万的大关。而且这仅仅只是国内的市场,整个亚洲地区的影碟机容量还没有被开发出来。”
“那要是飞达跟我们竞争到底呢?既然标王的魔力这么巨大,他们没理由放弃。去年飞达的营收高达四十亿!就算刨去各项成本,净利润也至少在六个亿以上,他们的底牌如此优渥,我们要怎么争?”箫婉担忧的说道。
谢庭君说道:“根据朱鹏军的说法,飞达今年为标王准备了接近三亿的资金。但今年的标王竞拍是明标形势,所以每一次的出价都会成为媒体竞相报道的新闻。我们若是能跟飞达纠缠到底,哪怕最后没有拿到标王,也能成为媒体的新宠。”
箫婉说:“你想在拍卖会上,算计他?”
“这可不叫算计,这叫阳谋。”谢庭君冷然道:“这世界本就是大争之世!他不争,那我就拿下!他要争,我也得让他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