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砚农心中打定主意,双手扶住林云轩的双肩,捏了一下,随即有轻轻的拍了一下。此子还是太瘦弱了,这弱不禁风的身体,得好好的调理一下啊。刚好自己六十五大寿之日收了不少的补品,尤其是皇上赐的那株千年的老参,便宜你小子了。
林云轩心中五味杂陈,此刻是恶心死了,还摸老子,这老玻璃真他么的扯淡,这样的搞基之人怎么会做到这么大的官儿,难不成这老货之前是靠卖屁股发迹的?这眼神儿看着自己就像是吃定自己似的,娘的,想想都恶心。可怜那养了这么多年的菊花,难不成还真的要不保了?
两人各怀心思,想法不一。贾辅仁此刻看出点意思来了,赶忙上前拱手施礼道:“恭喜范学政,恭喜林案首啊。”
纳尼?你大爷个腿儿,你这老梆子也是个娈tong癖啊弄半天。这下子可坏了,落到狼窝里了。这两个老不死的都是这号货色啊,看来自己在劫难逃啊。
菊花啊菊花,难道真要被摧残吗?不行,宁折不弯,宁死不从。这时候想起了一首描写菊花的诗: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一时的悲痛心中所想竟然脱口而出了。
范砚农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先给贾辅仁说一下,然后在安排后续事宜呢。突然这孩子脱口而出一首诗:......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坏了,这孩子误会了,误会自己不收他,可是这孩子的风骨是真的令人感叹,顿时哭笑不得的说道:“孩子,别多想,老夫不是今日不收你,而是为了你以后的仕途考虑,等过几日,择一黄道吉日届时在行这拜师大礼可好?”
贾辅仁一看赶忙上去打圆场道:“范学政通晓古今,乃当世大儒啊,门生故旧遍天下,这收徒之礼千万马虎不得,林公子,林案首,你的好运来了,还不赶紧的谢过夫子啊。”
林云轩冷汗都下来了,老玻璃这是使计呢,今日人多估计是不好下手,想先稳定住自己,以便徐徐图之,以为老子真是三岁的顽童啊,好歹老子也是职场打过滚儿的,尔虞我诈,咱也不是一点不懂。这可是关系到自己菊花不保的大事啊,千万小心。
范砚农看林云轩不发一言低头沉思,以为林云轩欢喜到不敢相信呢。随即又道:“老夫几十年未曾收徒,要是收一个关门弟子还匆匆而就,那以后见了那些老友如何交代。孩子不用担心,届时老夫定光邀大儒圣贤,为你我师徒创一个士林美谈。”
看着范砚农一脸真诚的表情,林云轩巨汗!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吗?不是要爆自己的菊花而是要收自己为徒,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真他么的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