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淡淡地看了眼司徒沫那皱皱的衣服,加上她在办公室呆了整个下午,期间她故意找了个缘由进去跟宫湛川汇报工作,都没有看到司徒沫,可想而知……
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司徒小姐,吃饭了吗?”
司徒沫嘴角努力地扯起一抹笑意,“那个……现在就去吃,你先忙……”
为毛有种跟宫湛川touqing被发现的感觉?他们明明是合法夫妻啊啊啊啊!
司徒沫再度在心里哀嚎,干笑着转身离去,隐约可感觉到身后的视线。
在电梯里,司徒沫忍不住给宫湛川发了条微信消息,“糟糕了,你向我表达歉意这事好像被你的秘书发现了……”
刚点了发送,很快宫湛川便回复了,“很好。”
司徒沫顿觉无力感倍增,果然不能跟这个男人说正经话,这丫就没有正经过!
带好口罩鸭舌帽后,司徒沫来到马路边上,招手拦了辆计程车,先回到碧天小区换了套衣服,然后直奔咖啡屋。
来到咖啡屋时,傅芷蕾与莫奕寒已经到了。
在侍应生的引领下来到包厢门口拉开门时,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
看到司徒沫,傅芷蕾坐直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总算是来了,路上有堵车吗?”
“还好。”司徒沫坐了下来,“不好意思,你们等很久了吧?”
傅芷蕾说道,“我们也是刚到,刚刚我给你点了你之前很喜欢吃的,待会你可得吃多点。”
司徒沫浅笑着,“是什么?我过去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么?目前我还没有发现特别喜欢吃什么……”
“嗯,你可要注意自己的饮食,你是演员,要顾及自己的形象,注意保养好自己。”
“嗯嗯,艾伦也有叮嘱我。”
这时,侍应生将菜端了上来,是一盘白灼虾,以及蘸酱,司徒沫脸色微变了变,强作镇定地看着侍应生上菜。
她很喜欢吃白灼虾,特别喜欢吃的那种,但是自从小时候上高中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后,她便对白灼虾过敏,哪怕只是吃一口,哪怕不咽下肚,都会引发上吐下泻……
曾经她因为吃了白灼虾,高烧上吐下泻送到医院急救,整整高烧了半个月反反复复。
最后,连A市医院的医生都对此束手无策,找不到病因,建议转到了京都大医院后,经过治疗,才慢慢有好转。
但是自那时候起,她便经常脑仁发疼,记性也越来越差,过去的回忆也跟在脑袋里断片了一样拼凑不起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才慢慢恢复。
而那一次,是莫奕寒送她到医院的,傅芷蕾与云汐全程在医院里轮流照顾她将近一个月,那一次起,她发誓不再吃白灼虾。
脑海里晃过当时的情形,司徒沫嘴角掠过一抹苦涩,睁着双眸故作镇定地扫了莫奕寒一眼,“就是这个吗?我尝尝。”
说着,她拿过筷子撕开就要去夹,傅芷蕾的神色闪了闪,定定地看着她的反应。
只见司徒沫张开嘴便要吃下去,莫奕寒急忙止住她,“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