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舒芒一边慢慢地磨墨，一边与系统进行交流。
【本系统要告诉你的好消息就是，宿主现在收获了100万无敌值，是那些瞧不起你的人，但是因为这些人突然间给你打赏了这么多，而获得的。】
【只要宿主的直播间观看人数越多，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无敌值哦。】
【宿主现在可以用这100万无敌值，打通连接其他平台的直播，这样他们都可以刷到你，从而赚取更多无敌值，兑换精美大奖呢！】
虽然秦舒芒很怀疑系统有引诱她的成分，不过……
秦舒芒：少一点。
【宿主不能砍价的哦，这都是定好了的。我们不能局限于一个软件上的流量，要多多益善。】
狗系统不愿降价，即便秦舒芒使出怀柔政策，系统也说一不二。
秦舒芒思考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花了这100万无敌值。
秦舒芒：成交。
【好的，正位宿主打通其他平台的直播，已扣除宿主100万无敌值，宿主无敌值余额为38万。】
【天上飞的鱼：这是谁呀？她是要干什么？能科普一下吗？】
【阿门阿前的葡萄树：好像是骂了一位考古界的大佬，现在正教大家秦文。】
【东篱把酒：我跟你们说，这个女的刚开播10分钟，在龙牙直播的打赏就已经有2亿多了，现在还在持续上涨。】
【天天好心情：不会是他们公司的内幕吧？是想用拉踩和砸钱的方式捧红这个新人？】
【美女有酒吗？：谁知道呢？不过我们现在的虫牙直播和龙牙直播是死对头吧，为什么她还能连开这么多？】
【美丽有罪：这女的应该有背景，不然一上线一开播怎么会有这么多打赏？而且我发现其他直播软件也有这个女的。】
……
众人议论纷纷，秦舒芒和系统又开始了意识交流。
秦舒芒：评论里说没签约的话，钱是不会到账的，所以这些钱都打水漂了？
系统屏幕：→_→
【宿主，你不是不在乎，很嫌弃这些打赏吗？打不打水漂也不关你事啊。】
秦舒芒：谁说不关朕的事？即便再嫌弃，那也是朕凭实力挣来的。
系统真想扔一把锤子狠狠砸在秦舒芒的脑袋上。
不过现实中，系统还是讨好的朝秦舒芒解释。
【宿主放心吧，有我的操作，即便你没有签约，钱依旧会对半打入你的账户中。而且不会构成，违约犯罪的。】
秦舒芒：看不出来你这么牛的。
系统屏幕：(.???.)
【谢谢夸奖，本系统可是无敌系统，当然牛。】
秦舒芒不再和无敌系统对话，给它一点颜色就开染房，再说下去，这个系统就要上天了。
秦舒芒淡漠的眼神看向了前方，正好对准了虚拟的屏幕，唇齿轻启。
“拿墨时，食指要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的两侧；磨的时候要轻，按下去时稍微重一点，磨墨要慢，用力要匀。”
“开始磨墨，先将清水滴入砚面，磨好的墨汁推入砚池，反复研磨。”
……
秦舒芒将砚墨的要领，大致的说了一遍，随后又将峰纸铺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