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用？”顾煜寒奇怪的打量着秦舒芒。
秦舒芒的手颤了颤，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会！”
“那为什么？”顾煜寒又用眼神示意地上。
秦舒芒紧紧的抿着唇，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子似的，他为什么要紧抓着这个不放？！
又没有女官教她，她自己也不会，狗系统也隐身了。
顾煜寒看到秦舒芒闪躲的眼神就知道了，再一次确定这个女人和原来的秦舒芒不是一个人。
“你一个女人这都不会，前面几十年怎么过来的？”
顾煜寒再一次逮着她的弱点，打消她的气焰。
秦舒芒理智气弱，开始说的时候还挺硬气的，说到后面，整个人都弱了下来。
“她这些年也没来呀，她自己都没用过，朕怎么知道？”
即便秦舒芒说话很小声，顾煜寒还是听到了，古怪地看着她。
“你，以前也没来过？”顾煜寒问。
虽然他对这些不关注，但是他的几个兄弟有事没事，就会在他耳边叨叨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
所以即便他不想知道，也知道女子一般在十一二岁就会来。
秦舒芒紧紧地搓着衣袖，低“嗯”了一声。
顾煜寒看了秦舒芒许久，再一次转身：“我去找个女佣教你。”
说着他便要离开，秦舒芒慌乱了，再一次拽住了他的手。
“不要，被别人知道，朕多丢脸。”秦舒芒坚定不移地拽着顾煜寒不放。
“那你说怎么办？”顾煜寒看着她。
死要面子活受罪。
顾煜寒的脑子里只出现了这么一句话，而且还觉得这句话十分贴切此时的秦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