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团卫生纸的位置，就在倒下的公牛的腿边。
他若有所思，不由的嘀咕着：“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小团卫生纸呢，根本不可能的呀，之前刚清过场的。
“就算是有观众扔的卫生纸团，但最多也只能扔到竞技场的边缘位置，怎会出现在这中心位置呢。”
然后，他看向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像是他的领导，“这个小卫生纸团很诡异，我认为它很有可能和公牛的突然翻倒有关。”
“卫生纸绊翻一头公牛，我想问你，是不是个傻！”他的领导直接给他怼了回去。
领导接着又道：“你别想跟我偷奸耍滑，这里出现卫生纸团，说明你之前的清扫不力，回头按规定罚款！”
那个发现卫生纸团的工作人员，此时有点儿想哭。
实际上他猜对了，公牛的突然翻倒确实和卫生纸团有关，因为那个卫生纸团是娜娜弹出来的。
在关键的时刻，是娜娜救了那个斗牛士一命。
卫东宝也没想到，在面对敌人时杀人不眨眼的娜娜，居然也会有如此善良的一面，去出手救助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可是前边的那头公牛却是白死了，又有谁会救它呢，即使是娜娜也没有要救牛的意思。
可能是无论什么人，都会将人类的命看的更重一些吧。
就像是珍稀保护动物老虎，在袭击人类的时候，为了保住人命，人类是可以选择杀死它，而不触犯法律的。
曾经，2016年7月，29岁的年轻斗牛士巴瑞欧在斗牛场巡回演出中，胸部遭受重达500公斤的公牛用角攻击，并被高高的抛到空中，当场宣告死亡。
这次幸亏有娜娜在，要不然西班牙就要出现三十年来，第二宗斗牛场上被牛当场刺死事件了。
后续的斗牛表演本来还有好几场的，但是由于突然出现了这档子事儿，临时取消了。
而主办方为了表示歉意，愿意退还一部分的票钱，他们还是比较地道的。
不过，这一场斗牛表演，也让观众们见识了一幕惊心动魄，别样的精彩，在其他的斗牛场，可看不到这一幕。
很多观众在临走的视乎，纷纷大呼：赚啦！
当今社会网络十分发达，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在全球的各大着名网站，都上了热搜。
热搜的内容大都是：上帝出手，救斗牛士一命。
另外，小卫生纸团居然也上了热搜。
关于卫生纸热搜的题目也各式各样。
“诡异的卫生纸！”
“上帝之手扔下卫生纸，砸中了牛腿。”
“工作人员因卫生纸团罚款，一怒之下吞下纸团！”
卫东宝也很纳闷儿，这娜娜扔出来的卫生纸团，为何会上热搜。
任谁，只要是脑子正常点的，就知道卫生纸团是不可能绊翻公牛的，除非提前知道有人有超自然能力的存在。
当他又看到一个消息时，有点儿明白了，原来专家在牛腿上找到了物体重击的痕迹。
而痕迹大小正好是卫生纸团大小，恰巧牛周围也只有卫生纸团这一个非正常物品。
专家明白，就算这里出现了卫生纸团，但牛腿也不可能是被卫生纸团击中的。
可是到底是何原因，导致公牛的突然倒地，没人能够说的清楚，专家来了也不行。
不过，大多数网友都认为，卫生纸团完全是为蹭热度瞎编的。
当然，只有卫东宝和娜娜明白，这不是瞎编的，而是事实。
从此，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未解之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