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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安你是广州人吧?”陆子文夹了一块玫瑰豆豉鸡放进嘴里啃,傅成安坐在他的对面给他倒酒。
“是啊,蚊哥怎么知道?”傅成安抬眼笑着问。
“听你口音听出来得。来香港多久了?”
“十岁就来了。”这些话傅成安说得非常流畅自然,从进入“成竹帮”的第一天,世上就没有一个叫傅琅的人了。他的一切生活习惯、个性嗜好都要按照勾勒好的去演。但是卧底不像演员,不能够重来,一旦出错就会失去性命。
“哦,那你爸妈呢?”陆子文端着杯子喝酒,澄黄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酒精味在陆子文的喉底蔓延开。他慢悠悠地转着酒杯,眼神却透过酒杯望向傅成安。
“死了,我混在人堆里偷上得大巴过来的。”傅成安面不改色,陆子文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手。手指修长,掌心有层茧,但不厚;小拇指内侧倒是有层厚茧。陆子文心下一动又追问:“那你这几年这么混得?”
傅成安手咬着手里的菠萝油,昨天巩粤清走得时候,那个菠萝油他忘了拿。他后悔死了。趁着今天有的吃,赶快吃!毕竟有没有命吃下顿也不知道。
傅成安边嚼边端起水杯喝水,他的吃相并不优雅,甚至带点狼吞虎咽。这点倒是符合他的出身。傅成安吃完了大半个才抬眸对着陆子文说:“靠赌博呀,经常会有人摆摊摇骰子或者是诈金花。我就每天去。”
“你知道吗蚊哥,我听数字很准得,基本上对方一摇我就能听出是几。”傅成安吃饱了,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朝陆子文笑笑说:“蚊哥,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些菜?”
陆子文把手里的酒喝完,他笑着摆了摆手,傅成安哦了声就找来服务员结账。陆子文说还是他来吧,傅成安硬是不肯,陆子文便不再和他争,由着他付了钱。
出了饭店,傅成安要送陆子文回家,陆子文说不用了,他走回“云顶”,叫傅成安回去休息,晚上再来。傅成安点头说好,目送着陆子文离开。
等陆子文走远了,他的眼底才闪过一丝阴沉。同样,陆子文走了好远才拨了电话给陈琛。
“喂,琛哥,是我。那小子我试探过了,他手上的茧一看就是卡牌卡出来得,和他自己的说法对的上;这小子牌确实打得不错。不过黎笑棠为什么要他来?”
陈琛在电话的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叫陆子文的眼睛蓦地一瞪。
“先由着他,我会对付他。”陈琛的声音云淡风轻,听在耳朵里冷得叫人打颤。
傅成安和陆子文分手后调转车头回了黎笑棠那儿。管家来给他开的门,刚一踏进门,管家就喊了声“安哥”。傅成安明明才22岁,但是鉴于他是黎笑棠身边最贴身的人,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一声“安哥”。
“少爷刚睡了一觉,在书房等您呢。”傅成安谢过管家径直走向了书房。他调整好表情才抬手去扣门。
“进来。”黎笑棠的声音从里面隐隐约约透出来,傅成安开门进去,黎笑棠穿着浴袍,正拿着浴巾在擦头。见了傅成安,黎笑棠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近些。
傅成安自觉走到他身后,从他手中接过浴巾替他擦起头发来。
黎笑棠闭着眼睛享受着,傅成安的力道很温柔,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柔柔地按摩。黎笑棠闭眼开口叫他。
“阿安。”
“黎哥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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