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江可喃,阿飞的事,钱律师说,会尽全力去办。”
江舜皓一改往日的潇洒,毕竟没人再帮他拎包了,挂衣裳了,外套就直直的扔到了地上。他失魂落魄的去到洗澡间,一下子就坐到九宫格的浴池里,随意在身边撕开一张面膜,头向后一仰,躺在了台子上。
“靠!”
江舜皓头部靠垫,似乎被符语柔当成了垃圾,已经不见了,因为从来不曾洗过,那上头还有江舜皓小时候的哈喇子,细菌虫子应该也不少,不然的话,符语柔不会再帮他取面膜时,毅然决然的扔掉。
“喂!臭丫头,你去哪了?还在垃圾回收站?我看你就是个脏东西啊,告诉你,赶紧把我枕头给你回来。对对就是那个像屁股垫的,那是我从前的枕头,快点。然后把面膜撕开,盖我脸上,我就在江家浴池等你,不见不散。”
江舜皓仿佛要折磨符语柔一般,将本来已经盖在脸上的面膜,重新搭在老虎面膜袋子边缘,准备让符语柔亲自给他戴上时,装作那头大老虎,嗷的一嗓子,定是把符语柔吓得魂飞魄散,让她赖在家里不走,以后只要江舜皓在,就没她好日子过。
“倒霉鬼!”
江可喃隐隐约约听见江舜皓回来,之后,从沙发上悄悄起身,便推门而入,而江舜皓今日的奔波劳累,好像完全超负荷的样子,咧着大嘴巴,像是喝着自来水一般,呼呼睡着。
“倒霉鬼,你说阿飞他怎么啦?”
江可喃的嗓门在江舜皓听来,仿佛都是摇篮曲。可想而知,他的缺觉程度,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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