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当叶千花打开门时,竟然见到了从前的房客。
“你没住屋子的租金,我都退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符语柔看着眼前的苍老女人,怔了怔,正是王教练跟小明经常抱着的照片。
“这玩意儿,落这了。”
“她吸毒?”
符语柔在心里暗想,已经布满皱纹的女人,重新拽起丢在这儿的一家三口照片,余光注视着符语柔的一切,包括鞋子,套装,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面貌。
“你盯着我干吗?房主跟你说我的事了?”
“没有没有,你拿完东西就快走。这是我开公交时的朋友,特意来看我的。”
叶千花几句话,就把王教练的老婆打发走,似乎她并没认出来如今的符语柔。
“呼~这种吸毒的,咱可惹不了,发起疯来,跟精神病没区别,我刚才还看了新闻,说是自己爸妈都能给杀了,你说我还敢不赔她钱?不过,语柔你跟她也认识?看来你交友面挺广,不愧是上市集团的副总。”
“千花姐,我现在只是基层员工。”
“咋会呢?那不是你家企业,你妈能舍得?”
“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为什么呀?”
事实上,叶千花的问题,符语柔也想过千遍万遍,仍旧没有答案,也许是曲宛托江舜皓转达的话外音,亦或者,符语柔在江家不曾有过归属感,总是想要逃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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