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想要我去长石镇,把江可喃小姐叫来?”
曲宛双手合十后,缓缓打开,瑜伽冥想终于做完了,感觉神清气爽。
“夫人……”
阿飞欲言又止,这个时候过去,无疑暴露江舜皓把男厕所涂鸦搞鬼得事,而他就是帮凶。
“我好不容易趁着晚上天黑,伸手不见五指,将长石镇茅房抹黑,这要是被抓住,可不得了,不成破坏公共建筑了?”
阿飞分析着茅厕的风格,似乎草垛跟水泥混合,总之超级奇怪的手感,自己只是微微一涂,就自动流成了河,可想而知,江可喃当初画画到墙壁时,克服了重重难关。
想到这里,阿飞不禁内疚起来,因为眼前已经有江可喃垫脚抬手臂的画面,好端端的美术学院毕业生,如今却成为了刷墙工,美其名曰厕所画家,也是没谁了。
“你说什么?”
“夫人,您总算听我讲话了,我是说,毕竟现在江可喃小姐已经小有名气,不少游客莫名前去找她要签名呢,要不要过几天?”
曲宛再次拿出江杜有送给她的钱包,虽然破皮,但功能性完好,将里面的素描展开,摊平。
“夫人,这纸上头的女人,好像你!”
“我也觉得。”
曲宛盯着江可喃给她画的相片出神,真如另一个自己,正在伸出脑袋,对她讲话,虽然有些惊悚,但她却没往后躲。
“曲宛,你既然看见谈克凡院长的突然离世,难道你不觉得世事无常?纵使人生苦短,才会尽最大可能不留遗憾。为何忘记不了,非要忘,若是像你婆婆上官流云那样努力想,却想不起来,才是最痛苦。”
“夫人,夫人!”
阿飞以为曲宛又做瑜伽了,悄悄喊了一声,便准备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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