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茉慕一直回忆着刚刚符语柔走过的样子,好像脚破了似的,一瘸一拐。
“好像被包扎了,这附近并没有医院,也就是说,她应该住在这儿。”
贞茉慕微微皱眉,想着符语柔绕开她的时候,明明脚好好的。
“难道……”
贞茉慕瞅了瞅别墅区嘴里面的白色“城堡”,忍不住前去瞧瞧。
“哎,茉慕,你等我一会儿呀。”
洪敏正被谈克凡院长的侄子纠缠不清,不时的拽着贞茉慕衣角,好像让她帮自己讲话的样子,但贞茉慕总是走神,似乎有更重要的事。
“茉慕,你可是我闺蜜,你不帮我谁帮我,要是被他继续这样讲下去,那都得到第二天早上。况且,我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总不能单独跟他在这里鬼鬼祟祟吧,多遭人闲话,虽说这富人区,我也没有什么认识人,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洪敏不停的怼着贞茉慕的胳膊肘,然后清了清嗓子,仿佛她要讲话似的。
事实上,谈克凡的侄子非常能聊,天南海北的就讲这么点事,无非就是他大伯对他怎么不好了,什么他才是谈家唯一的独苗了,甚至还有去世的奶奶爷爷那辈都讲了。
“所以,我爷奶肯定是向着我了,你想想我可是老谈家几十辈传下来的血脉,我大伯一辈子没结婚,连个孩子都没,当然只有我一个独苗招我爷奶心疼了,再加上我爸妈身体不好,经常买药,我现在都入不敷出,要是我不结婚不生孩子,谈家就要在我这一辈子,彻底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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