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箍男无奈的往舞台上面走着,“老师,这么多天,我一直想跟您说,别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我会比在座的这些人全都强。”
“你……”
“老师,我之所以来晚,是扶着一个老爷爷过马路。”
牙箍男讲完之后,便“哼”了一声,走向台阶下凡,似乎他毕业前夕不管怎样努力,依旧会被同学们嘲笑,而他把这一切,归结于江可喃的大嘴巴上。却不敢再去找她的麻烦,因为符秦祁警告他的样子,总是回响在脑海里,犹如昨天发生的事。
“江可喃是我妹妹,我不准任何人欺负她,你活得像个男人些,别来找女孩帮你说情,你若能读美术学院,就好好画,如果不是那块料,谁也怨不着。”
“回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毕不了业,你还有理了?那全校的同学都在会堂,为什么你偏要出去?”
“我爸妈离婚了,就因为我毕不了业,可以了吧?老师,你还想听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你去民政局了?”
绘画老师面露难色,清了清嗓子,转移着话题。
“那个,我们美术学院为了缓解学生们的就业压力,特意跟拍卖行练习,把同学们的毕业作品,全都可以放到那边,去等待欣赏你们画作的客人,一旦成功拍卖,可以减轻你们近几年的经济问题,从而更加专注去投入到创作中,下面有请江可喃同学作为学生代表,首先将她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