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邬先生来了,还以为你跟江总裁闹什么矛盾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觉得他没朋友了是吧?他们家可是枫木市赫赫有名的SG集团,光是保镖就比你们店里的服务员多,还要我继续往下讲?”
“邬先生,他上次只请了10块钱的东西,我都看在眼里,不如……”
“不如跟我谈个判?我袖手旁观,然后等你弄来十瓶30万的拉菲后,给我一口尝尝?哼!知道我刚从哪回来?”
老板跟服务生仔细瞅了瞅邬深为,他颓废的样子,尤其是那种布满血丝的眼睛,怎么瞧,怎么都像是劳改犯。
“你该不会越,越狱狱?”
老板被吓的口吃不清,而身旁的服务员则躲到了老板的后面,貌似不想因为这点工资就断送了性命。
“没错,我本来就是罪犯,是江舜皓这小子没告我,现在我想通了,老婆可以再找,但朋友只有一个。”
邬深为拿着小红本在老板肩膀上扇了扇,故意弄到地上让他捡。
“原来是刚从民政局回来,你离婚了?”
老板递给邬深为的时候,又被甩到了一旁。
“给我捡!怎么地?你刚才对我朋友就是这样,觉得我不尊重人?”
“这是同一个圈子的,都一个德行,我既然是老板,就有这个权力不接待,送客。”
“那钱呢,怎么算呐?10块钱的红酒倒进了千元酒瓶里。”
“得得,算我请你们的。看什么看,快通知所有店员,一同往外扫酒,不,铲水……”